候的一种姿势,你怎么学会的?”
江寒月奇怪地说:“怎么学会?我看过了就学会了啊。”
无瑕不相信,又问道:“真的?这种姿势一般都是筋骨够软的五、六岁孩子才能学会的,你都十八、九岁了,怎么学得会?”
江寒月将腿放下来,得意洋洋地说:“我是练武的奇才。”
无瑕冷哼了一声,说:“不管你是练武的奇才还是蠢材,你先告诉我,你为什么要自毁形象?别想用一个奇怪的姿势来转移话题,你不将话说清楚,我今天绝不放过你!”
江寒月连忙往后退,“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就说了这件事,刚刚那个人他误会了,不关我的事……”又央求说:“无瑕,我保证下次再也不拿你开玩笑了,我这就去与他们说,我家无瑕是冰清玉洁、洁身自好就如水中芙蓉,绝对是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那一种……”
无瑕气得胸膛起伏不定,几个深呼吸后才说道:“好好好,我管不了你!反正你也成了谢国师的亲传弟子,有一个大靠山了,从此之后,你再也不用担心你那二弟弟吃了你、啃了你,我明天就收拾行李回我师父身边去!”
江寒月苦着脸求道:“这是最后一次,成不成?”
无瑕冷着脸,说:“不成!”
江寒月可怜兮兮地将手递出来,“那你打,打肿了也没有关系,就是请你不要走。”
无瑕怒道:“你好歹也是一个成年人了,不要这么装傻成不成?”
江寒月苦恼地说:“什么装傻?”
无瑕看着江寒月的眼睛,心中微微一动,试探着说:“你是觉得自己处境危险,所以一定要毁了自己的形象,好让别人放松警惕,是吗?”
江寒月有些迷惘的问道:“好让别人放松警惕?好让谁放松警惕?”
无瑕有些失望又有些生气,大声的说:“像你这样的傻瓜还读什么兵法什么史论,纯粹是浪费时间!”
江寒月嘿嘿笑道:“我也觉得是浪费时间,但是只能捧着书发呆啊,因为我不看书你就要打我了。”
无瑕瞬间一甩帘子出去了。
后面传来江寒月可怜兮兮的声音。“无瑕,你不打我了,是吗?!”
无瑕知道自己不该怀疑,且自己的怀疑很没有道理,但是看见江寒月摆出那个奇怪的姿势,她怎么能不怀疑?江寒月就是个纨绔没错,他绝对不可能是武学奇才,绝对不可能!
但是无瑕却知道,男子的筋骨再柔软,也不可能轻而易举就完成那个姿势——虽然江寒月做出那个姿势的时候看起来似乎非常吃力。
那个姿势是无瑕师门晚上睡觉练习吐纳功夫时候的一种姿势,无瑕自己十几年来也一直用这种姿势睡觉,有时候换左腿,有时候换右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