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场静悄悄了两秒钟。
唢呐啊。
俗话说的好,没有二胡拉不哭的人,没有唢呐送不走的魂儿。
五年笛子十年箫,一把二胡拉断腰,千年琵琶万年筝,一把唢呐吹一生,初闻不识唢呐意,再闻已是棺中人,唢呐一响布一盖,亲戚朋友等上菜,走的走抬的抬,身后跟着一片白,哭的哭埋的埋,从此人间不再来……
一般吹唢呐的场合都是死人时吹的……
全场尴尬的那么一秒,赵氏嘴角抽搐着道:“唢呐的话就算了吧。”
其他人也纷纷道:“对啊,哈哈哈。”
谁要在今天这个喜庆的场合听你吹唢呐啊,这不是搞笑呢。
谢流萤若无其事的耸耸肩,边坐下边道:“既然各位不想听的话就算了。”
全场的气氛又稍微有些古怪起来。
大家不禁有些疑惑的想,这丫头该不会是故意的吧,故意说出一个唢呐,好让人自动不让她表演。
就在一片寂静中,有一只小萝卜头开心的举起手,那人赫然是誉哥儿,从矮桌后站起身,也不过跟别人坐着一般高,他兴奋的道。
“我想听!”
韩氏,一脸尴尬,拼命的拉着誉哥儿,但是完全拉不住,苏炳添更是一个劲儿的给韩氏使眼色,韩氏快急哭了,奈何自己的儿子自己都管不住。
其他人没有说阻止的话,都是一副好整以暇的表情望着谢流萤,像是在坐等她出丑似的。
谢长靖也忍不住的拉了拉谢流萤的衣角,低声说:“不要逞强~”
谢流萤白了他一眼,然后笑眯眯的看向誉哥儿。
“原来是太师府的誉哥儿啊,您真的想听吗?”
“真的想听。”誉哥儿对这个小姐姐非常的感兴趣。兴奋的脸颊红扑扑。
韩氏又是一阵干笑不已。
谢流萤一摆手:“来人,拿个唢呐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