窝的事情,而事业却一落千丈。如今他总算重回事业的舞台,这让他压抑了两年多的工作欲、望得以爆发,所以哪怕他每天只睡三四个小时,也很少能从他脸上看到疲倦,更多的是自信。
都说有事业的男人最迷人,因为他们在不知不觉间就会散发出狙击人的魅力,令你的视线都难以移开。
转眼间春节到了,杜一廷和周庭深也难得休息下来,他们俩已经成为无话不谈的朋友。
大年夜时考虑到周庭深是独居国内,杜一廷在征询我的意见后,便邀请他来家里吃年夜饭。
虽然我们在电话里告诉周庭深别买东西来,可他还是买了果篮和鲜花,还给我爸妈和南南封了很厚的红包。
我们都说他太客气了,都是朋友就别见外了。周庭深笑得有些腼腆:“我父母都是法国的华裔,我们很少回国,这是我第一次在国内过年。我不了解风俗,便上网查了一下,据说给长辈和晚辈压岁钱是一种习俗,所以你们就别客气了。”
坐在轮椅上的我也对他伸出手:“我也是个不会走路的宝宝,我没有吗?”
周庭深有些尴尬的挠挠头:“我……我没红包了,我再出去买几个?”
我见他当真了,立马拦住他:“开玩笑的,快进去坐吧。”
保姆过年也回家了,晚餐是我妈和杜一廷准备的,我则陪着南南和周庭深在客厅看电视。
我们聊着天,他问我恢复得如何,我说骨头已经基本愈合了,年后可以拆除钢针做复健了。
“那就好。”
我想了想还是问了出来:“对了,有件事我一直想问你。”
他的视线从电视上收回来:“什么?”
“我听杜一廷说,你被家族里的其他人陷害,这事儿是不是和我有关?你当时开了关影,其他人可能会觉得是在维护我。”
周庭深笑了笑:“你多想了,家族里的人为了争高位和继承者之位,关系向来不和谐。而我对接管yier没太多想法,也厌倦了那种勾心斗角的生活,也早就有了单干的想法。而我也看中国内市场,觉得能在潮牌里做出点成绩来,才会下决心创业的。”
“是吗?”
“是的,”周庭深轻叹着笑了一声,“你肯定觉得这事和你有关,而内疚自责过了吧?其实真和你没关系,你别多想。”
“那就好。”
周庭深的话,让我对此事彻底释怀了。
三天内很快过去,周庭深继续画服装设计的图纸和联系布料公司,杜一廷则负责工厂生产和销售环节。
而我的腿也拆除了钢针,因为有三个多月没用过左腿,即使拆卸了,但我的膝盖依然过不了弯,所以几乎不能走动。
我又报了医院的复健班,在医护人员的帮助下,慢慢学习走路。
最开始的那段时间,每走一步我就会疼得冒一身冷汗,而在适应了半个月后,我总算能慢慢的走一步、两步、十步之类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