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被她骂的脸色难看,目光阴鸷。
“不跟我,我看你们孤儿寡母能去何处!”
庄玥生怕他再做出对秦宛音那样的事情,拎起包袱拉着小皇帝下了牛车。
“离了你,我们难道还活不下去了不成!”
庄玥转身就走,车夫见秦宛音木然的坐在牛车上不动,心想,总归还有个女人,也不算亏。
车夫想要回乡的时候,秦宛音跟他说道:
“你知道她包袱里面放的是什么吗?”
“值钱的东西?”
“何止是值钱。”秦宛音神色依旧木然,“她之前跟你说的都是真的,她原先真是太后,她包袱里装着的是传国玉玺。”
见那车夫吃惊的样子,秦宛音继续木然的说着:
“朝中有了新帝,丢了传国玉玺是件大事,若是有人能拿着传国玉玺去朝中领赏,只怕能得朝中封的爵位,我跟着你,也能享享福。”
秦宛音的话,滋生了车夫心底的邪恶,他看着庄玥母子的背影,一路尾随。
晚上的时候,摸到了庄玥的身边,将包袱偷了过来。
又是个月明星疏的晚上,秦宛音看着车夫捧着传国玉玺,笑的一张脸皱的满脸皱纹,一嘴的黄牙,满嘴的恶臭。
那马车车夫把玉玺放下,凑到秦宛音的跟前,手往她身上摸着,笑嘿嘿的做着美梦,说着一些下流的话。
秦宛音木然的躺在牛车上,任凭他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衫。
凑到自己嘴边的恶臭,秦宛音几度想干呕出来,也都忍下了。
在男人极度兴奋的时候,她伸手摸到了他放在一旁的玉玺,用力的抓起,狠狠的砸了下去。
一下,一下......
直到男人再也不动弹。
直到男人的血流到她的脸上。
她的神色依旧木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