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司机送我就行。”
江曜景意味不明的瞅了她一眼，“我送你。”
宋蕴蕴也没有推辞。
这个人从昨晚上，到今天，都好像不正常。
她不敢惹他！
坐在车里老老实实的，话都不乱说。
很快车子停在了整形医院。
宋蕴蕴下车，“我进去了。”
江曜景又想到自己看到的了，心里的憋闷压在胸口。
也没应，就直接开车走了。
留下一阵难闻的尾气。
宋蕴蕴怔住。
眉头拧了拧，“江曜景，你脑子不正常？”
喜怒无常啊？
……
江曜景来到公司，陈越跟他身侧汇报工作，公司的事情结束，说道，“江曜天怎么处置？”
精神病院怕是不能再往里面关了。
那个地方所有人都知道了。
“说他精神不正常了？”
江曜景玩味的语气。
陈越回答，“老爷子是这么说的，我看他，也有些不正常，我特意问了一下精神病院的院长，他说，会有这种可能性，长时间和一些不正常的人在一起，也会变得神经错乱。”
江曜景不觉得江曜天这么快就会患上精神病。
“走去看看。”
陈越把人从机场劫回来之后，还没找到合适的关人地方。
就暂且关在公司地下车库的一个杂物间里。
他们乘电梯到地下车库，推开杂物间的门，里面是一些旧了不用的桌椅和一些淘汰的办公设备，四面的墙，没有窗户。
唯一的光亮，是靠屋顶吊下来的小灯泡，泛着白色的光。
江曜天很瘦，脸颊凹陷，头发是被救出的时候老爷子让人给理了，本来之前很长了，胡子长。
刚被救出的时候，像是街头那种长头发的乞丐。
现在还算有点人样。
只是他像疯子一样的，坐在地上，手里扯着一根绳子，时而放在嘴巴里咬，时而发出嘿嘿的傻笑声。
江曜景让陈越搬了一把椅子，他坐在江曜天跟前，双腿优雅的翘起。
“江曜天，你以为你装疯卖傻，我就会放了你吗？不，你就算是疯了，我也不会给你自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