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她们是秦兽,那都侮辱了秦兽!”
老妇人越说越气,抬手指着苏云锦说,“人家云锦姑娘一直都不吭声呢,两母女还不依不饶的,非要把人家欺负死不成?”
众人又是一阵吸气声,满脸愤慨的议论起来:
“这姑娘可真够心狠的!”
“心狠?那叫恶毒!好歹是同父异母的姊妹,看见姐姐过得不好不帮扶也就算了,怎么还如此作贱!”
“要不怎么说女人心海底针呢?这是人能做出来的事儿?”
“这种女人可千万别往家里娶,娶回去不把家败了才怪呢!”
......
县令眉头拧着,脸色闪过一抹厌恶,冷冷的看着张福泉,“张福泉,证人都这么说了,你什么意思?”
张福泉额头上一滴一滴的往下淌冷汗,他打心眼儿里不想承认马上要过门的儿媳妇,会是这般不堪的货色!
抱着最后一丝希望,他脸色由铁青变得阴沉晦暗,浑身禁不住的微颤,阴沉着脸扭头喝道:
“她胡说!胡说!我、我家未婚儿妇怎么会是那样的人!老妇,你要是敢诬蔑她的名声,害我张家丢脸,我张福泉决不会放过你......”
老妇人顿时满脸怒火,厉声打断他的话,义正言辞道:
“我敢对天发誓,若是有半句说谎,叫我这老妇出了这个门一头栽死,死后坠入阿鼻地狱永不超生,子孙世代都不得好死!
那对母女呢,叫他俩出来!问问他俩敢不敢跟我这般发誓!”
张福泉脸上的血色登时褪了个干净,陡然张了张嘴,只觉得后背阵阵发凉。
大堂顿时陷入一片死寂。
这毒誓发的可够狠的,不信她都不行了。
苏云锦微微眯了眯眸子,抱起双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