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是万万没有想到，那些居然是你出卖身体换来的！”
“鱼雁，你真是让我感到恶心！什么王总李总的照片我都看了，都是些秃头油腻中年老男人！”
“你他妈当初宁愿被这些猥琐的老男人草，都不愿意跟我上床，你装你麻痹的清纯呢？”
“草！老子当初还以为你是处女所以才会羞羞答答不给老子碰，没想到你他妈就是个万人骑的臭婊子！”
“滚去跟你的王总李总缠绵去吧！你这种女人就算脱光了站在我面前我都不会再看你一眼，因为你让我反胃，让我想吐！”
“一想到我曾经跟你这种人处过对象，这简直就是我人生中的最大污点！鱼雁你怎么不去死啊？你他妈赶紧去死吧！否则你要得艾滋报复社会吗？”
鱼雁的手机忽然被一只微凉的手拿走。
她转头看过去。
靳盛墨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此刻，他把手机放到耳边，用微哑冷漠的声线开口道：“闭嘴。”
短短两个字释放出来的慑人气魄，仿佛通过无线电传播到另一头的常晨身上。
让他情不自禁地乖乖闭上了嘴，同时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我问你答。”靳盛墨的一双黑眸在黑夜中闪着冰冷的光，“你是鱼雁的什么人？”
常晨弱弱出声：“前、前男友。”
“既然是前男友，为什么还要这么晚打电话骚扰她？”
“我……”常晨一时语塞。
他接到阮桃珊的电话听到这些事以后太过愤怒，想也没想就给这个贱女人打电话了。
这还需要什么理由？
以前他都是这么做的啊。
靳盛墨还没恢复血色的薄唇微动，说出来的话透着一股死亡的气息，“如果再让我知道你骚扰她，你，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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