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按照早上那人说的地址,来到一家有些奇怪的酒吧,位置相当隐蔽,像是不希望有客人来一样。
酒吧显然还没开始营业,里面黑魆魆的。
楼时彧没有拒绝老干部的暗中保护,但也没让他跟着进去,只说半小时后如果她还没出来,就可以进去找她。
等她走到酒吧内部深处,一个身穿白色休闲衫和纯白牛仔裤的男人坐在沙发上,一双桃花眼看也没看她一下,只是把玩着手上的高脚酒杯。
“你是孟沔秋?”楼时彧坐到男人对面,见他这副惺惺作态的模样,感到有些好笑,“既然找我来了,就不要不理人好吗?”
“对女人我一向是嫌麻烦的。你也算是一个大麻烦,把我最得力的手下给迷住了。”孟沔秋放下酒杯,翘起脚,望着对面的女人,“本来他跟哪个女人好上都不关我事。只是你这个女人比较特殊,同时是我们上一家客户和这一家客户的标的物。”
被说成标的物的楼时彧明显感到不适,但她也明白跟这种男人抗议称谓问题没有任何意义:“你的意思是沈衣的上一个客户也跟我有关?”
“毕竟想整垮你们楼家的人不在少数。”孟沔秋伸手弹了两下杯壁,似乎不想再透露更多的讯息了,“如今的问题是,原本对我忠心耿耿,会把所有收入都上交的男人现在有了私心,他似乎想利用你家那笔10亿的酬金做点小动作。”
“所有收入上缴?”楼时彧迅速地回想着之前沈衣曾透露给她的身世信息,“他说过两年前被人从海边救上来,你就是那个救了他命的人?”
“哈,联想力不错。沈衣会看上你也是有点道理的。”孟沔秋点了点头,“我就是他的救命恩人。他说过会为我做到他觉得可以偿还这份恩情的程度,没想到遇上女人,他就叛变了。真是男人的嘴,骗人的鬼。”
“没记错的话,他应该为你工作两年了吧?以沈衣的业务能力,为你赚了几千万应该不止,再加上我们楼家这一笔佣金,我觉得他即便现在就跟你一刀两断,也算不上忘恩负义。”楼时彧半笑不笑地跟男人讲道理。她还心疼她家沈衣呢,白白干了这么久,结果小钱钱全部上交,一点都没留给自己。
“你跟他还没领证吧?怎么帮得这么起劲。”孟沔秋唇角一翘,瞥了楼时彧一眼,“不如回家问问你家执事,前工作室成员是怎么被他设计赶走的。你大概还不知道吧?以为他帮你找了新成员就感激得以身相许了,女人真是没大脑。”
楼时彧一愣。被沈衣赶走?那些人,不是被风筱筱一起煽动走的吗?跟沈衣有什么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