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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喜欢他，我喜欢韩商！”
明明是冲动之下脱口而出的话语，此时却是充满了冷静，冷静到杨晓自己都吓了一跳。
初次这么明白的表明自己的心意，她有些不习惯这样的自己，其实就连一直以来冷眼瞧着她的尹玫涵都吓了一跳，是被她的冷意吓到了。
意识到自己的失态，杨晓当时就后悔了。
“拜托你就当没听到，就这样吧。”
说完转身要走，被尹玫涵一把拉住了胳膊。
“既然喜欢，为什么要看着他往别的女人身边跑？”
杨晓轻轻的叹了口气，正视尹玫涵。“你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确定的吗？”
“什么意思？”
杨晓轻笑着摇摇头：“发现的时候，他已经走远了。就是这个意思。”
尹玫涵顿时没了言语，自己一直以来，都在认真的把眼前的人当做情敌，这个事实突然变得一点意义都没有了。
“很可笑吧？”杨晓问着，更像是在自我嘲讽。
“你也真是蠢到家了。”
对于这样的评价，杨晓并不反驳，反而很是同意，只是直到如今这个地步，杨晓都不懂自己莫名的冷静，就像是这份心情从没出现过一样，那样平静地就消失了。是消失了对吧？她常常要这样问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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