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这儿长君卿心里便是难过。
那时的长君卿并未觉得这是喜欢,只是觉得自己念旧而已罢了。
毕竟自己喜欢的是倾儿。
长君卿正打算睡觉,门外侍卫却突然来报,倾儿草蛊发了!
长君卿慌慌张张赶去芘清皖,见到白若倾虚弱无力的躺在床上,几名侍女和炼药师紧张的忙着,倾儿的贴身侍女,站在床边满脸紧张的指挥着。
长君卿大步走去,厉声道“真炼药师不是说倾儿的草蛊暂且控制住了吗?怎么会突然又犯,还这么严重!”
长君卿一双眼睛犀利,周身环绕着寒气。
青芝见到长君卿赶紧跪拜“殿下,真炼药师说是因为小姐今日受到的波动太大,所以...所以...”青芝慌慌张张的。
长君卿皱着眉,问“所以,才波动了身体的草蛊,对吗?”
长君卿说着便走近白若倾的床榻,一只手覆上白若倾的脸颊,感受到的是滚烫的热意。
青芝依旧跪在地上抖着嘴低声应了声“对...”
长君卿抬起眼皮看了眼青芝,才道“起来吧”
青芝如释负重连忙从地上爬起来,重新站回白若倾的床边。
长君卿坐在床榻边上,敛眉不悦的撇了眼站在床边的青芝。
青芝是个有眼力见的人,见长君卿不高兴,便急忙“我去上外面看着她们”
说罢便紧忙离开芘清皖。
长君卿见状才俯身问白若倾“倾儿还好吗?脸怎么这么烫”语气温和关切。
白若倾挣扎着起身,脸色苍白语气虚弱无力“君卿,对不起,这么晚,我...还又犯了草蛊”说着垂下了眸子,实在是我见犹怜。
看的长君卿心中一紧“说什么呢?你是我未来的神后,这又怎么能算麻烦,你无需道歉”说着语气愈发温柔“你且躺好,无需自责,要怪也只能怪云熙狠心,她怎么忍心对你下如此狠手!”
白若倾心中算计着,第一步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