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不知道啊?贺家,咱海城最贵的富贵人家,我还听说,贺老爷子要把咱这六院买下来呢,院长可不陪同着么?”
初蓝瞥了一眼病房里站得满满的人,贺家,倒是和贺闻远一个姓。
幸好此贺非彼贺,不然初蔚那便宜可真是要占大了呢。
迎面碰上副院长钟梁生,初蓝赶紧问了声好。
她外表虽然比不上初蔚,但是在这六院可绝对是数一数二的,这点自信,她还是有的。
她声音娇嗲地喊了一声副院长好,果然,钟梁生便多看了她一眼,点了一下头,继而加快脚步往贺家病房去了。
初蓝眼波流转,她更加有信心了。
隔天早晨八九点钟,贺易庸沉声道:“好了,没有生命危险,你们都退下去吧。”
贺海洋担心:“爸,你守了这么久,身子吃不消啊,我替您守着吧。”
贺易庸没看他,只是淡漠道:“不用了,你也守了挺久,回去休息吧。”
“爸,他不过就是个司机,您为了他拖垮了身体,可不值当啊。”
贺易庸冷冷扫了他一眼:“他跟了我二十五年,十六岁的时候就给我当司机了,早就是我们贺家不可或缺的一份子了,行了,你回去吧。”
贺海洋不敢违抗他父亲,嘱咐了一旁的护士好好照顾病人也要好好照看他父亲,这才离开了病房。
没多久,许辉就睁开了眼睛,嗓子发干地喊了一声老先生。
贺易庸担心:“你发生了什么事?”
许辉艰难开口道:“我从通县往回赶的时候,途径四方山,被当地的山匪给扣住了。”
贺易庸眼中闪过促狭:“山匪?”
“嗯,那伙人就是劫人钱财的山匪,我收买了一个做饭的妇女,这才逃出来的。”
“所以,你去通县,查到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