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蔚说话便也没那么客气了:“我实在不明白你在这儿装神弄鬼的有什么意思。”
阮琴气结:“你……”
这丫头真的是没有教养,没有规矩。
“我什么?”
“你以后不要和我家怀瑾见面了,也不要上我盛家的门了,我们盛家不欢迎你。”
初蔚面上撑着笑容:“不用盛太太特地说出来,您就是请,我也不不会再去盛家的。”
她初蔚还真就不伺候了。
阮琴最后一丝耐心也消失殆尽了,愤然拿起门边的伞,走进了雨里。
让她给这丫头打下手,得亏怀瑾想得出来。
她让人调查了一下初蔚,发现这丫头和家里决裂了,自己一个人搬出来住了。
她想,定是那丫头不服管教,桀骜叛逆,所以才决裂的。
这种丫头,她定是要防着她的。
——
店里又重新恢复了安静,初蔚倒是没受什么影响,一个钟头时间到,她给老太太身上扎着的银针都拔了出来。
然后又写了张方子,让宝哥给老太太抓药。
“您一个星期过来一次,我给您针灸,大约要三个月时间。”
老人家的儿子问多少钱,初蔚大致计算了一下:“针灸加药材,一次两块钱。”
老人家看向她儿子:“看看,人家价钱多公道,你还说中医师傅都只给有钱人治病,以后可别冤枉人家了。”
中年男人有些汗颜,给初蔚赔了个不是,初蔚笑笑,目送他们离去。
初蔚这一天挺忙碌,给几个病人望闻问切地看了毛病,都是些头疼脑热的小毛病,而且几乎都是白发苍苍的老年人。
也只有老年人生病了会来她这种药材铺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