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煊神态慵懒,声音沉沉:“我问你,我是不是做派很像老年人?”
黎叔手一顿,连忙道:“怎么会?”
夜煊挑眉,嘴角笑意微现:“是吗?”
“啊对了,她那妹妹,不知死活那砖头砸她这个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黎叔小心翼翼道:“那个初蓝已经下大狱了,先生还打算做什么?”
“来而不往非礼也,下大狱怎么够?”
当晚,初蓝,就在监狱里,通铺上的其他人都睡着了,她毫无睡意,翻来覆去睡不着。
走廊里的灯光昏暗,突然,光线似乎被什么人挡住了,铁门上的锁发出声响。
初蓝有些奇怪,这么晚,怎么还有狱警?
脚步声由远及近,她一抬头,看到一个高大的男人就站在她头顶处,连忙翻身坐了起来。
男人戴着帽子,脸上被围巾遮挡着,看不清脸,她惊恐,男人抬手,重物敲下,初蓝闷哼一声,鲜血流了下来……
初蓝惊恐得都忘记尖叫了,直到男人悠闲地离开,她这才惊声尖叫出来。
旁边睡着的几个女囚徒不耐烦道:“嚎什么?”
初蓝大声道:“有人……刚才有人进来。”
鲜血迷糊了她的眼睛,那几个女囚犯一看,都吓了一跳,怎么伤成这个鬼样子。
那几个人赶忙叫来了狱警,狱警听说有人进来,都震惊万分。
“你可别瞎说,我们一直守在外面,可没看到什么人进来。”
初蓝哭哭啼啼:“我都伤成这样了,我会说谎吗?”
狱警指了指铁门上的锁:“这上面两把大锁,也没有打开的痕迹,你跟我说说,他是怎么进来的?”
初蓝咬牙道:“可能是个什么贼,撬门溜锁是他老本行。”
狱警让医生过来给她做了简单的包扎,虽然是囚犯,但也不能死在里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