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闻远眼神深沉。
按照初蔚的意思,那个叫夜煊的是她的师兄,他也是投胎的?亦或者说,他一直从以前活到现在。
那么,他必然就不是普通人,不是普通人,就不能用普通的想法套在他身上。
或许,他也有个什么和初蔚一样的空间,他将初蔚藏在了那空间里,寻常人又怎么能找得到那看不到摸不着的空间?
突破口在哪里?
他现在还不知道,但他几乎可以确定,是夜煊藏起了初蔚,一定是的。
“让警方继续搜查吧,海城的出城口,以及火车站汽车站,问问初蔚有没有出过海城,如果没有,那她就必然在夜家。”
盛怀瑾无法理解他在说什么。
一套洋房,统共就那么大,来来回回搜了几遍,怎么可能就在那里?
望远镜下面的人端着茶杯,在喝茶,神态自若。
却也只是表面自若,他是假的,他自然知道,不过是夜先生给他变了个外形,他得撑住场面,不能露出马脚,至少,不能在那个叫贺闻远的人面前露出马脚。
赵叔说有人在暗中监视他,他片刻都不能松懈,就好比现在,他坐在沙发上,喝着茶,表面淡定,内心却是惊慌失措。
不知道这样的日子要维持多久。
他轻声问赵叔:“先生什么时候能回来?”
赵叔双手交叉放在身前,恭敬道:“先生应该不会回来了,等那边差不多了之后,我们一起过去,这边就不用留了。”
“那大概还需要多久?”
“十天半月,你坚持一下,不要露馅。”
男人松了一口气:“好,我会坚持下去的,那个男人还在监视我吗?”
“应该是的。”
“他怎么那么坚持初小姐在我们这儿呢?”
赵叔眼帘微闪,虽然已经重新投胎做人了,大佬还是那个大佬,这点直觉应该还是有的。
“不该你多问的,就别多问,把分内之事做好,别让他们发现什么端倪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