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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澜跟她唠嗑了半天，感觉差不多跟她混熟后，才假装不经意问：“教练，我听说你以前担任我大哥的主教练对吧。”
“对。”鲁怡这时还没发觉，点头回答。
“那教练，你知道我大哥为什么突然决定退役了吗？”
周澜这直接的询问，让萧阳都迟疑了一下，她低着头喝口水。
鲁怡一顿，她看了萧阳一眼，这时才察觉到，她忍不住失笑，而后才抬头直视着周澜，她反问：“难道你不知道吗？”
周澜不好意思笑了笑，“教练，我还真的就不知道，你告诉我呗。”
鲁怡却看着她，目不转睛的，周澜被她盯得浑身不自在，脸上的笑容也慢慢消失。
“我觉得，你应该知道的才对。”鲁怡放下刀叉，端起水杯喝了一口水，“就算全国上下都在说他是因为输不起才退役，你也应该相信，并且去找到真相，他退役真正的原因。”
周澜的脸色有些白，她尴尬笑道：“所以，教练，我这不是来问你了吗？”
鲁怡却摇摇头，“我不知道，也没有什么能告诉你，但我相信，你会猜到的，只是，你可能不愿去想而已。”
周澜低下头，沉默了。
萧阳蹙眉，扯了扯她的衣角，凑近她压低嗓音道：“你就不能委婉一点吗？”
鲁怡摇头，同样低声，“我已经很委婉了。”
“不好意思，你们先聊，我去下洗手间。”周澜低着头站起，扯出一抹苦笑，她转身就走了。
萧阳目视她离去后，才收回目光，一转头，就对上她的脸，反应过来靠太近，她别扭的退开。
鲁怡也回过神来，刚才那一刻，她们好像有点像母女了。
相对于鲁怡的暗自欣喜，萧阳的脸色就不太好看了，她问她：“关于周劲松的事，你真的一点都不能说吗？”
鲁怡感到奇怪，便问：“你为什么会知道他的事，而且还这么关心？”
“没什么，就是好奇而已。”萧阳低头掩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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