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阴一听到这个问题，就像是猫被人踩到了尾巴似的，急哄哄地跳起来，有些炸毛了：“问这个干什么！”
“没事，”苏经理摸了摸鼻子，“随便问问。”
九阴皱着鼻子，似乎很是介意别人问他这个。
苏经理在公司高层也磨练了这么久了，什么人精都见过，透过现象看本质的本领，自然不会差。
九阴这么介意这个问题，那么答案已经很明显了。
除了处男，还有其他的可能吗？
这样想着，他的唇角竟然无端端地扬起一抹若有若无的笑意。
其实，他并非是在意什么占有不占有的问题，也不会对别人的正常性生活妄加评价。但当他知道九阴活了这么多年，还没侵犯过别人，更没被别人侵犯过的时候，他的心里就止不住地轻松愉悦。
九阴走在苏经理的旁边，时不时地打探一下苏经理的脸色，似乎是在琢磨这个人刚才问那个问题的深层意味。
两个人就这么彼此猜想着，逛了大半个商场。
结账的时候，他们的购物车已经被塞得满满当当的了。软乎乎的抱枕、情侣马克杯、情侣摆饰、情侣卫衣……
他们在结账口排着队，身后有几个小姑娘似乎是瞄到了他们买的东西，像是发现了什么似的，眼神猛地一亮，交头接耳起来。
九阴也懒得管她们怎么看了。
说他gay就gay吧。
反正现在也是在装gay，他麻木了，习惯了。
当他走过结账台旁边的时候，他的视线顿时瞟到了结账台旁边的小商品柜上，一排又一排的避孕套。
他挑了挑眉，悄悄戳了戳苏经理的腰，玩笑道：“苏哥，你看，套诶！”
苏经理无语地看着他，似乎是对他看到避孕套都这么惊奇的模样，感到无话可说。
九阴嘿嘿笑了一声：“苏哥，咱们买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