趁着老康和老葛想办法把箱子搬出地窖的时候,林剑不由想着水注这东西。
在华夏传统的文房用具中,除笔墨纸砚外,还有不少其他辅助性用具。
如纸怕风吹移动,就产生了“镇纸”;洗笔要有水盂,就产生了“笔洗”;磨墨要有水,就产生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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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生了贮存砚水供磨墨之用的“水注”;
当然还有放印的有印盒、搁砚的有砚盒、搁墨有墨床、搁笔有笔架,还有笔格、笔筒、笔床、笔船、笔屏、墨盒、印章等等,文人用的东西数不胜数。
其中的水注,就是林剑看到的那件船型瓷器也称“水滴”、“砚滴”,是古代文人磨墨时用来装水、滴水的文具,注水于砚面供研墨之用,有嘴的叫“水注”,无嘴的叫“水丞”。
在宋、元时期水注较为盛行,器形有方、圆、立瓜、卧瓜、双桃、莲房、蒂叶、茄壶、牧童、罗汉骑兽、双鸳卧牛飞蟾诸式,也常做辟邪、蟾蜍、天鸡等动物形状。
然而现存最早的水注是三国时期的青瓷水注。
唐代水注形态分为溜肩形水注、扁腹形水注、盘口形水注、葫芦形水注、动物形水注等五类,到了两宋时期形式更加多样,动、植物造型愈发精致。
而元代水注则以龙泉釉和景德镇青白釉为多,也有部分青花水注。
明清时期较为流行青花、素三彩、紫砂、青白釉和各种单色釉制品,内廷御用品中,多含有玉石、玛瑙、水晶等元素,也有白釉、紫砂等材质。
林剑记着曾经在马冠福的博物馆里看过一款水注,那是一件汝釉仿生水注,胎质细腻洁白、釉层肥厚、整器呈粉青色。
造型上运用仿生手法,将文房水注塑造成动物形态,嘴部为注水之流,背部置注水孔,栩栩如生、形象逼真。
水注自古以来都是文人墨客喜爱珍视的文房藏品,所以普遍的造型都是小巧精致,比较能够讨人喜欢。
博物馆里的那件水注,不仅造型古朴典雅,小巧而大方,晶莹透亮的釉色,温润细腻的触感,都让它在实用物之外,多了观赏的功用,最重要的是底部有“丑牛五年清凉寺张家造”款。
别误会,这个款儿里的“清凉寺”不是鹿鼎记里顺治出家的那个清凉寺,而是宋元时期一处规模较大的汝瓷官窑遗址,据记载,在开元盛世之时,随着大唐御窑张氏家族的加入,汝州青瓷的发展一日千里。
而汝瓷盛于北宋元佑元年,在汝瓷生产的整个历史过程中,张家窑在数百家窑口中起着领袖群伦的作用,其精品多入皇室内廷,民间难得一见。
足以见得马冠福收藏的那件‘水注’的价值。
而林剑眼前所见的这只船形水注,其首尾略窄、中部宽、底部平。
船体中空可盛水,船首有小孔作出水用。
因为造型的复杂,导致其制作工艺难度非常大,那个时候可没有极其,只能用纯手工制坯粘合而成。
青花发色淡雅,人物、船仓等细节处理精妙,纹饰看似复杂,可层次分明,繁而不乱,是元青花的典型特征,这也是当时元青花瓷器能够远销中亚,受到***文化热烈追捧的原因。
一想到元青花林剑心中就一阵火热,虽然这不是更为传奇的元青花大罐,但水注这类器物,无论是公共或者私人的收藏机构中都较为罕见,可以称得上是十分难得的孤品了,再加上元青花的名气加成,这件水注卖个大几百万非常轻松。
这箱子看着不沉,一个成年人使使劲儿也能搬动,可真要往地窖外面抬可就费了劲了,一个在前面拎着一个在后面用肩扛,好不容易把箱子鼓动上去,差点要了老康和老葛俩人半条命。
林剑他们紧随其后从地窖钻出来,“辛苦辛苦,来支烟?”
老康摆摆手,“不了不了,歇会儿就好,老了不中用了~”
老葛倒是不客气,接过烟凑着火机狠嘬了两口,“这味儿是够窜的,林先生你们慢慢看,我去找点东西熏熏地窖,不然以后没法儿进人了~”
林剑巴不得他离远点呢,“行嘞,您忙您的~”
等老葛晃悠着离开之后,林剑重新蹲下来,把每件物品拿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地上,笔洗、笔架之类的不用细说,不过为了显得逼真,还是假模假式的端详了一番。
重点是那块儿墨,这可是等会儿用来忽悠人的关键,墨锭颜色偏暗红,凑到鼻子前细细的闻,有股淡淡的墨香,不明显,可能是保存不当的原因,味道也不正。
墨锭在文房四宝中排在老二,足以见得它在文人墨客心目中的重要地位。
墨本身就因为难以保管,导致明清时期的老墨极为稀少,长期以来少有藏家涉足。
但近年来,随着古玩收藏之风盛行,墨锭收藏作为后起之秀,收藏价值正逐渐升温,很多人开始炒墨,不过大多是民国期间的老墨,近代的也有不少。
可谁要是有一块儿明清时期的墨,那绝对能在朋友圈里狠狠的漏一把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