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洒金笺,就是折扇扇面上有或大或小金片或金屑作装饰的折扇扇面,泛称洒金笺或洒金折扇扇面,有大片分布纸面如雪片的,又称片金或大片金,由于这金片是用碎金箔粘贴上去的,所以又称冷金。
这金片的疏密大小可以有种种变化,片极小的也可称屑金或雨金,有时也能见到大片小屑夹杂在一起的,折扇扇面两面中,如果只有一面洒金,则称半冷。
至于泥金,原材料是金箔、金粉或金属粉与胶水一起制成的金色涂料,泥金折扇扇面一般可以整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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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整张折扇扇面全为金色而无缝隙,但也有远观如全金而近观仍见粉屑密集并留细小密布空隙的品种。
而挥金则是通身作金的折扇扇面,却不一定都是用金粉涂刷而成,或许是由整张极薄金箔粘贴而成,这种折扇扇面在残缺处,可以看到极薄的一层金翻起或脱落,据此即可证明绝非金粉敷粘,浑金笺有有纹无纹之分,有纹金笺就是在折扇扇面压出布纹和罗纹等仿纹织品的细微纹路。
总之,这类纸因为制作难度颇高,价格也是水涨船高,而且用水墨在泥金纸上写字和作画都有一定难度,因为泥金之上水墨不像普通宣纸那么容易附着或者渗透入纸中,要求作者必须深思熟虑,一下笔就要做到一气呵成。
但因为金色在古代象征着皇权,所以看起来大气、贵气,得到很多人的喜爱,但放到现代,不知道为什么,金色反而偏向了贬义词,土豪金土豪金的,把金色搞得很俗气,以至于林剑的审美也发生了改变。
他可不准备用金笺纸做扇面儿,太土了!
所以他此次来,是准备入手荣宝斋的发笺纸,发笺扇面也是折扇扇面的一种,早在乾隆时就有这种纸,据说还是当时的高丽进贡而来,有种说法说纸浆里添加的是水苔或发菜,并不是真正的头发,只是形如发丝而已,看过旧物的都知道,确实发纹盘旋,青丝旖旎,颇能引人遐想。
这种纸纹很优美,没有金色那么俗气,有种淡雅的气质,用来做扇面儿再合适不过。
跟马师傅提了一嘴,没想到却没有带林剑去卖纸的地方,而是上了二楼,穿过一条较为私密的长廊后,进入一间会客室,让一位伙计给杨橙倒茶,说了句,“稍等,我去拿点东西~”
林剑嘬了口茶,静静的在房间里等着,没多久,马师傅捧着一只扁平木盒过来,开启后,一副扇面儿抓住了林剑的视线。
因为他一眼就看到了正面那两只青虾,另外在扇面儿的右上角,繁体字写着:鱼虾负我宝剑,亚尘道兄正画,八十六岁白石。
钤印为白石老人。
这是齐白石画的虾?
马师傅道,“这幅扇面是汪亚尘赠给杨宝璋先生的,去年杨宝璋先生委托我们拍卖。”
正面是齐白石的虾,背面呢?
马师傅很懂林剑的心思,戴着白手套将扇面翻过来,就见一首词跃然纸上:离离原上草,一岁一枯荣。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远芳侵古道,晴翠接荒城。又送王孙去,萋萋满别情。不与人境接,寺门开向山。暮钟寒鸟聚,秋雨病僧闲。月隐云树外,萤飞廊宇间。兴投花界宿,暂得静心颜。
落款儿是溥儒。
姓溥?难道是皇族后裔?
也不怪林剑学识浅薄,比起齐白石的大名,这位溥儒先生的名气确实不够响亮,至少在林剑心里是这么认为的。
见他有些疑惑,马师傅笑着解释道,“溥儒,字心畲,别号西山逸士,京城人人,清恭亲王之孙,近现代著名的书画家。”
林剑一拍脑门,恍然道,“渡海三大家?”
靠,居然把这位给忘了,啪啪打脸,不是人家名气不大,是他自己脑子没反应过来,宿醉后遗症!
能跟张大千齐名的,名气能小了?好吧,对于普通人来说,溥儒的名字确实不够亮,但林剑好歹也是收藏界的人了,一时间竟然没想起这位的名字,真是该打!
另一位是黄君璧,现代著名国画艺术家、教育家,老蒋夫妇的国画老师。
呆湾画坛把画坛把溥心畲、张大千、黄君璧称为“渡海三家”。
黄君璧是一代山水画大师,尤以画云水瀑布为长,他笔下的作品雄伟壮丽,气势万千,云山瀑布,自成一格,为世人所赞誉。
而出生于19世纪末北平的溥儒,在“渡海三大家”中年龄最大,作为清皇室的贵裔,对他而言,那是一个家国充满苦难的时代,特殊的出身背景不免给予他一生有决定性的影响,自幼便受到传统严谨的礼教熏陶,个性内向好学,因而打下了深厚的学养基础,也使他背负了传承文化道统及国家情感的重大压力与使命感,他的山水、花鸟也是一绝。
林剑恨不得抽自己两嘴巴,居然还觉得这位没名气,也不想想能跟齐白石共作一副扇面儿的人物,岂会没名气?
至于那位汪亚尘更不是一般人,上世纪30年代的华夏画坛,汪亚尘的金鱼、徐悲鸿的马、齐白石的虾并称“画坛三绝”。
可时至今日,“金鱼先生”汪亚尘竟是谜之存在,“数条鱼”的价格不及齐白石“一只虾”,更不敌徐悲鸿“一匹马”,不知道是不是一种悲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