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景湛拿出手机,删删减减的给司景辰发消息......
司洛云压根就没见过秦桑,所以不认识。
司暮云只在司家老宅见过秦桑一次,但那时候的秦桑瘦的皮包骨,脸色蜡黄,跟此刻盛装出席的装扮相比,简直判若两人,所以也没有认出秦桑。
秦桑无视了那些纷扰的质疑声,语出惊人:“因为世隐居士的真迹,在我手里,所以这幅画,只能算是最高级别的仿品。”
李太太:“......”
震惊的除了众人,还有生无可恋的司景湛。
司家虽然也有收藏古董名画的癖好,但他敢以脖子上的脑袋做保证,哪怕秦桑能在司家找到这幅画的仿品,他都能把脑袋拧下来给秦桑当球踢,更别提是真迹了。
一千万又不是付不起,何必撒这种弥天大谎,也不怕吹破牛皮。
司景湛捂脸,千万不要被人认出来他是跟秦桑一块过来的。
李太太上下打量了一番秦桑,见秦桑一身蓝宝石的鱼尾裙,将骄好的身段勾勒的窈窕有致,妩媚的小脸上挂着笃定的笑意,没有半点慌乱之意。
脖子上的蓝宝石在白炽灯光下熠熠生辉,衬的肌肤莹莹闪光。
一看价值不菲,少说也值两千万。
李太太微微挑了一下眉,论气质,论穿戴,这样的女孩子必定是豪门富贵之家才能培养出来的。
李太太在脑海里搜索了一圈,对秦桑,实在是没有半点印象。
她一扫刚才的敷衍,语气也真挚了许多,不可置信的问:“依秦小姐所说,既然是仿品,那跟真迹又有什么不同?”
秦桑反问:“既然您说这幅画是张老的,那张老命人送过来的时候,可保证过这幅画作一定是真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