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监狱里的时候就被时崇吓出毛病来了,出来又被曹承袁吓。
总觉得有人要杀他。
“别过来!”
“都别过来!”
他一疯,负责监外执行的警察就得把他送去医院。
陆筝不在,陆远司破天荒陪着去了趟。
他已经能走了,拄着拐杖做忠良孝子,问随行的警官:“我父亲这样还能治好吗?”
他带着一半的面具,随行的两个警官先是一愣,然后说。
“陆少爷,这您得问医生了。”
陆远司悲切的表情从眼睛里露出来,楚楚可怜。
“父亲虽然做了错事,但他对我很好,是个好父亲。”
“我过十八岁生日的时候,他给我办了一场盛大的生日会,请了很多朋友来。”
“我很开心。”
随行警官:“?
?”
陆远司继续说:“还有,我姐姐现在也病了,病的很重,不知道父亲还能不能见到她最后一面……”随行警官懵逼的不行了,礼貌道:“陆少爷想说什么,不妨直说。”
陆远司虽然被毁了容,但依旧看的出肤白甜润,十九岁,因伤瘦了一大圈,娇弱可人的厉害。
他嗫嚅了很久,小声的说:“下周三是我父亲的生日,我能给他办一场生日宴吗?”
哦,原来是孝子想敬父啊。
随行警官想了想道:“那得看你父亲的身体状况,而且生日宴要备案走程序。”
陆远司表情立刻像碎掉的玻璃,泫然欲泣。
随行警官有点不忍心了。
谁说富贵人家感情淡薄。
十几岁的小孩子,又毁容又受伤的,还这一片孝心惦记着父亲,不就很让人感动?
“也不是不可以,手续走齐全了就行。”
陆远司闻言,立刻惊喜道,“真的吗?
那谢谢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