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气了。”
花子辰端起面前的酒杯跟田原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田原抿了一口酒，扫了一眼花子辰微醺的俊脸，试探地问：“花总，您跟财务那边沟通好了吗？什么时候能给剧组拨款呢？”
“现在就能拨，不过……”
听到花子辰前半句话，田原眸光一亮，可到后面，他忽然心脏一沉，有种不好的预感，“不过什么？”
他知道，花子辰要提条件了。
花子辰推开怀里的女人，掸了掸西装外套，摆正身体，“我们签合同的时候，有两项空缺，田导还记得吗？”
“记得。”
“记得就好。”花子辰说：“我现在想跟田导讨个女二号，行吗？”
田原只犹豫了一会儿，便答应了，“可以。”只要不是女一号，他都可以让步，“花总打算把哪位女演员引荐给我呢？”
花子辰睨着在迷离的灯光下折射出琉璃般色彩的酒杯，削薄的唇瓣坏坏地扬起，一字一顿道：“颜若倾。”
田原的脸一怔，然后像是被敲碎的塑像一般一点一点裂开。
花子辰好整以暇地欣赏田原那张脸的土崩瓦解，他知道田原这几天一直在拒绝颜若倾，就在不久还狠狠拒绝了一番。
他不是为颜若倾出气而感到开心，而是喜欢看别人被打脸后的呆愣模样。
反转，啧啧啧……
田原回过神来问：“可以换个人吗？”
花子辰伸出一根手指，摇了摇，“不可以，我只要颜若倾。”
田原危险地眯眼，“如果我不同意呢？”
花子辰身体往后一靠，两条腿一交叠，邪佞地一笑，纨绔任性公子哥模样尽显，“我会撤资，那点违约金墨影还不放在眼里。但你就不一样了，相信我，解约后，没有人会给你的剧本投资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