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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童生，日后前程远大，怎么平日里连只鸡都吃不到？”
石成涛讷讷道:“我爹对我还是很好的，前些日子还说要给我娶媳妇儿呢……”
“你们村里的俊俏姑娘多，慢慢挑，不着急。话说你们村里成年男丁为何这么少？”
石成涛眼里闪过一丝慌乱，低头道:“他们都外出讨生活了，年后刚走……”
曹唯眉头微皱，道:“在外面讨生活可不容易，尤其是在江西地界，这里的水匪都已经成灾了。你是读书人，日后当官以后可要好好治理水匪！”
石成涛听到以后自己能当官，心里不禁得意了几分，这天下百姓确实要靠自己这种读书人治理，隔壁村的孙员外娶了三个媳妇儿，等自己做官之后要娶九个，天天吃鸡屁股……
“沙爷也是水匪吧？”
“是啊！”石成涛一愣，瞬间反应过来，张大了嘴巴问道:“你怎么知道？”
曹唯冷哼一声道:“实话告诉你，本官是上头派下来的密探，专门调查和水匪有关系的百姓，若是查到谁和水匪有关系，就要杀谁的头！你若是想证明清白，就老老实实回答本官的问题。”
石成涛惊恐万状，摇头摆手道:“没有，我家和水匪没有关系。大人您尽管问，我一定不说谎话，否则一辈子都吃不到鸡屁股。”
曹唯满意地点了点头，道:“村子里的男丁为何这么少？是不是和水匪有关系？”
“大人明鉴，水匪要每个村子每十天送两个男丁过去，否则就要屠村。而送过去的人几乎没有回来的，这久而久之，村里的男人就越来越少了。”
“几乎？”曹唯抓住关键之处，道:“这么说还是有回来的男丁！”
石成涛迟疑片刻，道:“以前石老六家的小子逃回来了，后来水匪听说了，就派人把石老六家都给杀了，血都流到江边了，杀石老六家的就是沙爷。”
石成涛提到沙爷时，眼里都是惊恐，身体微微发抖，好像这个沙爷是洪水猛兽一般。
曹唯冷笑道:“水匪之所以知道消息，想必是有人故意泄露的吧，你爹是村长，难不成就是你家私通水匪的？”
“不是啊！”石成涛急道:“这是整个村子商议的结果，不能让他们一家人连累到整个村子……”
曹唯沉默片刻，道:“那你爹想怎么安置我？”
“这两日沙爷就要过来要人了，我们村里的男丁不足，正好石老三在水上捕鱼发现了你，所以我爹就想拿你充数……”
曹唯本来就猜到了几分，但是听到真相还是有些心惊，想要立马逃跑却又迟疑了下来，渗入水匪内部绝对是一个难得的好机会，只是自己长得如此俊美，万一有特殊嗜好的水匪存在，那真是好危险呢！
半晌后，曹唯心里做下了决定，恶狠狠道:“今天我们两个的谈话，天知地知你知我知，倘若你敢泄露出去，本官就杀你的头！”
石成涛捂住嘴巴，使劲摇头。曹唯“嗯”了一声，道:“去把我房间里的亵裤洗了！”
“昨天不是刚洗的吗？”
“你懂的，年轻人血气方刚，精满自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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