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她嘴硬,坚持道,“都不是,阿宴,我是被冤枉的!”
陆知宴摇头,“沐清清,你的话还能信吗?”
“能的,能信!”沐清清去抱住陆知宴的胳膊,“阿宴,一定是沐秋烟的弟弟陷害我!”
陆知宴反手甩开沐清清,他双目猩红,第一次朝沐清清厉声低吼,“沐清清,与其在这里狡辩,不如去看看手机里的视频,看完之后你再想一想,你还有必要狡辩吗!”
铁证如山,沐清清的辩解在这份证据面前,不堪一击!
陆知宴心口紧紧缩着,一股钻心的疼痛迅速席卷他的全身。
他在疼,为沐秋烟疼!
陆知宴闭上眼,微启薄唇,吸气吐息,这才稍稍平缓心口的痛感。
足足有一分钟,陆知宴才睁开眼。
他双手紧握,艰难地朝沐秋烟的方向看去。
沐秋烟一身病号服,眼神空洞无物,安安静静地站在那里,周围的一切喧嚣都好似和她没有关系。
她轻轻眨了眨眼,纤长的睫毛颤了两下,然后,她转身,朝后门的方向走。
“烟烟你去哪儿!弟弟帮你证明清白啦,你不高兴吗?”
司落狐疑地抓住沐秋烟的胳膊,不解地问她。
沐秋烟迟钝地抬眼,她说:“落落,我不能沉迷在梦境中。”
“沉浸美梦,我会醒不来的,我要赶紧醒过来,我要多陪陪阿景。”
“我答应阿景,要好好陪他,不能食言。”
司落哭了。
眼泪断了线一样,狠狠往地上砸。
这不是梦啊。
这是现实。
她的烟烟究竟做过多少类似现在这种终于沉冤昭雪的梦?!又是多少次绝望地发现,沉冤昭雪只是一场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