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宴不为所动,神情不改,说得冠冕堂皇,“你身体不好,别乱跑,这不利于你的恢复。你刚才是在找人吗?告诉我你在找谁,我帮你。”
说话的同时,陆知宴伸手,骨节分明的五根手指强势穿过沐秋烟的指缝,和沐秋烟掌心相贴,“疼吗?以后别再自己动手了,我替你动手。”
沐秋烟和陆知宴接触的掌心是温热的,陆知宴的温度源源不断地传递到她身上。
但是,沐秋烟却一点没觉得暖和。
就如同,陆知宴说出的这些话听着的确深情款款,但沐秋烟只会觉得陆知宴自私又无耻!
“放开我,我不用你帮忙,求你放我走!”沐秋烟试图挣脱,可是药剂已经开始发挥药效,她身体发软,力气逐渐消散。
她除了用恨意的眼神睨着陆知宴,什么都做不了!她无法去追崇远的车,无法去送傅追野最后一程,也无法去弄清楚傅追野为什么和陆知宴长得如此相似!她只能疲软地坐在副驾驶座上,任由陆知宴和她十指相扣!
今天一天里,沐秋烟经历了最好的闺蜜在婚礼当天清白被辱,经历了救命恩人的死亡,还经历了傅追野和陆知宴侧脸正脸都几乎一样的冲击,如今,她再次经历被陆知宴绑架!
痛苦、愧疚、心疼、心痛、恨意……沐秋烟是个人,她不是神,这一切的一切叠加在一起,折磨得她的头痛到极致,精神也濒临崩溃。
一个多小时后,沐秋烟又一次被带到汀园。
她被陆知宴抱在怀里,整个人呈现不正常的颤抖。
陆知宴的脖子就在沐秋烟嘴边,只要沐秋烟张开嘴,就能咬中陆知宴的动脉,可笑的是,她现在连勾一下嘴角都困难……
沐秋烟脑海中闪过一个画面,那个画面中有陈玉莲、有沐清清,她们就像现在陆知宴这样给她打肌肉松弛剂,让她无法反抗,动一下都费劲。她当时的心情和现在一样,无力到绝望,满心恨意发泄不出来!只能听之任之,做砧板上的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