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信吗?”男人扭头对妻子道,“去拿房产证。”
没一会儿,女人便将房产证取来,亮给陆知宴看,“看吧,这真是我们的房子!!”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陆知宴无暇辨别房产证的真伪,他能确定的只有一点,他昨晚找错了、跪错了!
他昨晚的所作所为,全是无效行为,沐秋烟看不到、听不到、全都没有用!他像一个疯子似的,演了整场闹剧!
最关键的一点是,陆知宴至今确定不了沐秋烟所在的地点,无法和沐秋烟真切地见一面。
他以为他找到沐秋烟了,结果,仍旧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从昨晚开始,陆知宴经历了愉悦、狂喜、绝望、崩溃,又在大雪夜跪了整整一夜,期间疯狂驱车撞击铁门,导致头部狠撞到气囊上,以及电击、坠墙,他的身体和精神都已经在崩塌边缘。
现在,残忍的现实告诉他,昨晚的一切都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他再也支撑不住,眼前发黑。
陆知宴钳制住管家的胳膊抬不起来,刷的一下垂下来。
他两眼失神、跌跌撞撞地向后倒退几步,眼睫颤动,眼皮极其缓慢地闭上。
在他闭上眼的那一刻,他的身体砸在地上,发出“砰”得一声巨响。
陆知宴不堪重负,昏厥过去。
自他昏过去,女人连忙问管家,“报警了吗?按照野哥的命令,要报警把这个人送去警局。”
管家揉揉被陆知宴弄疼的脖子,咳嗽两声,回道:“早就报警了,以私闯民宅的名义,估计警方一会儿便到。”
这是傅追野短暂报复计划中的最后一项,陆知宴曾将沐秋烟和时景送去警局,这两件事不能就这样算了。
他短时间内不足以让陆知宴永远呆在警局,但让陆知宴进去走一遭,暂且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