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知宴从主卧出去后,直冲隔壁客房的卫生间,他打开水龙头,直接将脸埋在水里。
两三分钟过去,他抬起头。
他对上镜子里的自己,危险地眯起眼,冷冰冰道,“你又惹她不开心了。”
“废物。”随着这两个字的落下,哗啦一声,陆知宴握住手掌,打碎镜子玻璃。
尖锐的玻璃划破他的皮肤,很快冒出血珠。
陆知宴像是感知不到疼痛,他将手放到水龙头下,随意冲了冲,便从客房出去。
一出门,陆知宴便看到那名自称名为威瑞斯的催眠师。
威瑞斯从小便在催眠领域有天赋,后来慢慢成为国内行业里叫得出名字的人物,他很自信,找上陆知宴是来领赏的。
催眠之前,他便收到陆知宴高达一千万的诚意,如今事成,可想而知,对方给得会更多。
威瑞斯其实不算是特别看重金钱的人,他自诩天才,不屑于浊物,谁让陆知宴出手太大方。
“陆先生,”威瑞斯喊,他假做出绅士的模样,单手背在身后,“请问陆夫人……”
陆知宴打断对方,他面无表情,微眯的眼睛里杀意凛然。
威瑞斯被陆知宴这副模样吓得一哆嗦,下意识倒退一步,“陆总,您、您这是什么意思?是……卸磨杀驴吗?”
陆知宴声音更加冰冷,“驴?你吗?驴能推磨,你能做什么?”
威瑞斯为人傲慢,他哪能承受得住这个?他欲反驳,陆知宴却告诉他,“催眠失败了。”
“啪啪。”陆知宴拍了拍手,马上便有两名保镖上前,钳制住威瑞斯。
“合同上提过,催眠失败,我会送你点惩罚。”
不顾威瑞斯的挣扎和求饶,陆知宴冷漠无情地挥了挥手,让保镖将人带走。
半小时后,威瑞斯被带回别墅内,经过一番折磨,他丧失了高高在上的姿态,在陆知宴面前点头哈腰。
他向陆知宴保证,下次一定会成功。
陆知宴站在落地窗前,负手而立,眼里闪过不舍和心疼,但他还是开口道,“这次,强制催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