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老师,锻炼身体呢”凌乞给早早起来,在操场上走圈锻炼的苏老师打招呼。
“年纪到了,早上醒的早,趁着这会凉快,出来走走圈,哈哈”苏老师爽朗的笑着。
这苏老师,名叫苏澜梦。六七十年代的人,男的名字叫个什么星呀,什么军,女的名字叫个什么秀呀,什娟呀,比较普遍。
苏澜梦,夜阑卧听风吹雨,铁马冰河入梦来。从诗句中起名字,在他们那个,要求打倒一切牛鬼蛇神的年代,很少见。
苏老师性格开朗,为人大气,待人真诚,正因为如此,凌乞这种不愿与人走的太近的人,却很自然的,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和苏老师关系亲近。
“年轻人都喜欢睡个懒觉什么的,很少有人愿意起这么早呀,你这习惯不错呀”苏老师笑呵呵的说。
凌乞一脸不好意思,她是知道苏老师的习惯,今日特意早起的“偶尔吧,夏天的早上空气好,适合运动”。凌乞冲她吐了吐舌头。
两个人很自然的结伴而行,边聊天,边走圈。
“怎么,昨天有晚自习吗,在学校住的习惯吗”苏老师问道。
“不习惯住校,刚警局有急事,送完白伊凡,就直接来学校了”凌乞回答。苏老师这人心怀坦荡,凌乞的一些基本情况,并不瞒她。和白伊凡同租房,换其他人可能会嚼舌根,苏老师凌乞完全不担心。
凌乞觉得,学校如果真发生过什么事情,那就是个公开的秘密,大家不愿讨论,应该是忌讳公开场合,人多嘴杂。私底下问,应该很容易问出来的。
此时的校园,安静祥和,太阳刚露出鱼肚白,整个操场美的像幅山水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