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把的噼啪声和厅中女子哀哀的啜泣声。
封阳看了看外面的大队人马,心丧若死,自己明显已落入人家的套中,更兼那耿直的师弟也已看得一清二楚,此事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良久,葛通明才忍不住叫道:“师兄,你怎么那么糊涂啊。”
封阳心中一股冤屈无处可散,道了三个字:“我不是”便再也忍不住,喷出一口鲜血来。眼看着封阳气的突出血来,我心头不由一喜。
而前方的葛通明突然回过头来,向我低头道:“凌风师侄,封阳为人一向正直,今次之事,可能是一时糊涂。念在他为点苍多年之功,我们可否”我故作为难的道:“可是”
封阳见一向心高气傲的师弟,竟然为了他向岳凌风求情,忍不住又喷出一口血来,大声道:“不要求他。”
然后,大声对我说道:“岳凌风,今日我封阳既然落入你的套中,也无话可说,只求最后与你公平一战。”
我缓缓抽出剑来,道:“师叔,昨日你布局杀我,我不怪你。你想得到点苍掌门,我可以拱手相让,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杀了师父之后,还想淫辱她的妻子,就凭这一点,我岳凌风纵使技不如你,今日也要与你决一死战。”
我的话再次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直感到匪夷所思。先是一向正直的师叔,演出污人妻子的丑剧来,现在他又变成了杀害掌门的凶手。小师妹朱若兰激动不已,急忙问我:“师兄,你是说爹他,也是封阳杀的?”
她心中已不认他这个师叔,所以直呼其名。封阳状若疯狂的大笑道:“岳凌风,我承认你奸毒狡诈,但你想把所有的罪名栽给我,却也休想。”我冷冷道:“去年师父死的那日清晨,你在哪里?”封阳冷“哼”道:“那时我正在房间里练字。”我道:“可有人证?”
封阳不屑似的看我一眼,大声道:“竹儿,你说给大家听听。”竹儿是封阳喜爱的小弟子。那名叫“竹儿”的小童站了出来,似乎害怕的问道:“师叔,真的要我说吗?”封阳不耐的道:“叫你说你就说。”
竹儿道:“那天,您不是说,早晨空气好,要去山颠练剑吗?”此言一出,众人都讶的“咦”了一声。
封阳更是不敢相信,睁大眼睛道:“竹儿,你说什么?”我心中冷笑,就是你再问千遍,他还是会给你这个答复,这小童当然早已是我的人了,不过想起来,当时收服他还蛮废了番波折的,小小年纪骨头还蛮硬的。
我足足把他的腿骨折断了五次,又接上了五次,他痛昏了数次之后,才终于屈服了,当然,事后我教了他几套剑法,又刻意对他关怀备至。他小小年纪,怎会有什么心智,被我这样一软一硬,现在早已对我死心塌地了,我看着眼前几乎崩溃地封阳,大吼道:“今日,看我为师父报仇。”
封阳早已恨我入骨,见我过来,一言不发,挺剑便刺。封阳的剑势竟然出乎意料的猛烈,可能真的是恨不得要生啖我肉,封阳的剑招几乎招招拼命。
可能要到十招以后才能解决他,我估算到。伸手一剑将他逼出厅外,空阔的场地,我可以凭优胜的轻功取胜。
封阳被我一剑逼了出去,正待再战,突然心口一痛,一截剑尖从他胸中穿出,封阳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去。
朱若兰美丽的脸上,一脸清泪,握剑的手微微颤抖,哭道:“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爹爹?”封阳呆呆的看着这心爱的侄女,只感到胸口的伤痛,远不及心中之痛。
我走到他身前,用只有我们我们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道:“不用再想了,朱庭云是我杀的,她的老婆现在每天给我骑,她的女儿昨天刚被我开了苞。”
封阳再喷出一口鲜血,双眼大睁,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看着这具生前以正直侠义而闻名的尸体,我心中一阵鄙夷。被自己最疼爱的侄女杀死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没有力量,就不要空谈什么正义。
剧散,点苍的弟子将尸体等收拾干净,我也安慰了一下师妹,顺便送她回房。客厅里又只剩下刚才啜泣的女子了,女人站了起来,缓缓在客厅中踱步,似乎在等待着什么。
突然,她感到被一支手搂紧,绵密的吻落到她颈上,她的薄纱被扯开,一只手钻入了他下身的衣裙,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丰满的臀部。
刚才这幕剧的女主人公,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奇迹般的一点泪光也无,只是洋溢着春情,媚声道:“我刚才演的那么好,你要怎么答谢我阿?”
我手指离开了她的臀部,又划至她的阴户,轻捻着女人的阴核,我邪笑道:“当然是让你快乐的欲仙欲死了。”说完,我一边抱起她向里走去,一边右手揉搓她因为肚兜撕裂而露出的半边乳房“哼”道:“倒被封阳那小子占着便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