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在等待我的蹂躏。我低下头去,观赏着两人阴户的形状和顔色,师妹由于年轻,阴唇便是淡淡的粉红色。
而师母的阴户则顔色略深。我轻轻在师母的敏感处呵了口气,这婊子反应异常的大,不但阴部淫液狂涌,丰满的屁股也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我微微一笑,阳jù对准这淫妇的阴户一插而入,同时右手的中指也全部没入了师妹的小穴。这母女俩竟然同时发出一声力度、感情都一模一样的娇吟“真不愧是母女呢。”我笑笑道。继续保持着这样频率抽chā着。
但师妹却彷佛感到了羞辱,再也不肯加入这动人的合唱中来。我心中冷笑,拔出阳jù,将她对准师妹的阴户,而改用左手的中指对准师母的骚穴,当两者同时插入时,师母固是忍不住大声淫叫着,师妹也终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
我全力挺动着阳jù,每一记都狠狠的顶入了师妹的花心,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音量,狂叫起来。
我左手狠命在师母体内动作着,道:“叫啊师娘你叫啊,怎么能比你女儿叫的更轻呢?”于是,这母女俩有若竞赛似的大声呻吟起来。
听到我耳中赛过世上任何一种仙乐。在涌动的欲潮中,我恣意蹂躏着眼前两具雪白的肉体,到最后,我也不记得究竟是在谁的体内射出了我欲望的结晶。
在两人的粉肌玉股中休息了一会儿,我缓缓起身,着好衣服走出房门,但我并没走远,只是在门外看着渐醒的师妹的表现。
虽然我有把握,以师妹柔弱的性格不太可能作出过激的行为来,但谨慎起见,我还是要亲眼确定。
师妹这时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一抬头看到自己母亲身上汗珠点点,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
然后,她跑到里间,似乎在忙碌些什么,再出来时,身上已收拾干净了,手里还端着个盆。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只能继续看下去。
只见她跪在床头,拿起湿巾,轻轻为她的母亲擦拭起来,垂泪道:“娘,你不要动,让女儿来帮你擦拭。”我见这般无趣,正待走开,却听到师妹喃喃道:“娘,你怪凌风吗?”我闻言止步,想听听她究竟会说些什么。
师妹见师母不答,便低声道:“娘,你不要怪凌风,好吗?”然后,似在自言自语的道:“其实凌风,他是?很温柔的很温柔的”我万万料不到她会这么说,从窗外看去,她明媚的脸庞带着笑意,眼神柔和,彷佛沉醉在一场梦中,眉间眼角竟是一片柔情。
我感到心中有一种东西在破裂、粉碎,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这样蹂躏她之后,她还可以这样对我。我踉跄的离开了师母的房间,疯狂的山间奔跑。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把道路灌的十分泥泞,有如我的心情。
我不知该往何处去,只知道不断往上、往上,等到再也没有可以供我往上攀派的阶梯,我陡然发现四周的景色竟然如此熟悉。点苍之颠,一个我搏杀了师傅的地方。
我走到崖边,望着底下茫不见底的深谷,我听见自己喃喃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没有回应。
我大声叫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声音回荡在山谷中,一连窜的回响。每一个山峰都彷佛在回应着“连你也在嘲笑我吗?连你也在嘲笑我吗?”我仰天大笑,隐龙出鞘。
一时间,旁边的石壁上碎末横飞。彷佛泄尽了心中所有的困惑和不满,我不再感到迷惘,滂沱的大雨也使我冷静下来。
我指着崖下,淡淡道:“我不会和庸碌的你一样的,我不仅要做点苍掌门,更要作武林盟主。我会让点苍变成武林第一大派,天下第一大派。谁敢阻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天空陡然噼下了一道闪电,彷佛回应我的壮语,映的我背后刻下的九个大字清清楚楚,从左到右,正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苍狗。”(第二部完)
碧空如洗,绿草如茵。群花早已开始了争奇斗妍,不知不觉中,又一个春天来临了,朱晴纤细的身子随着剑一起舞动着。
娇媚的脸上隐隐有些汗水,彷佛带露的玫瑰,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美。
朱晴在剑道上的确有着无可置疑的天分,一日千里的进境,让她很快就可以赶上那些比她早入门多时的师兄们,事实上。
虽然她入门较晚,却没有人任何人敢小看她,一方面因为她是我的亲传弟子,在点苍地位极高。
另一方面,她年龄虽小,却容顔秀美,派内本来女子就不多,也怪不得一衆师兄师伯视她如珍似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