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叫你呢，大叔。\"对面的小女孩又说。
姚干没好气地应道:“你在叫我吗？\"
\"对啊，你与我近在咫尺的，不叫你叫谁呀。你这大叔没有礼貌，叫你两次才应答一声。把窗口打开！\"
小女孩轻喝，然后掏出手机开始玩手机。一分钟后，小女孩抬头看仍然紧闭的窗口，对姚千不悦道:“这位大叔，不是叫你打开窗口吗，你怎么无动于衷？\"
\"大叔我年纪大了，怕冷。所以，不开窗。\"
姚千坐着不动。
\"你？\"小女孩对姚千怒目而视，站起来亲自把窗口拉上几分。
寒风立即吹进来，吹翻她的头发。一分钟后，也许感到冷，小女孩把窗拉下。
小女孩瞪姚千一眼，说:“人模狗样，冷血动物。”
一个小屁孩的话，姚千不以理会，闭目养神。
不久后，车又开了。
对面的女孩刷抖音，\"咯咯咯\"的笑着，笑声悦耳动听。
列车快速运行，下一个站又到了。
对面的女孩下车了，下车时不忘瞪姚千一眼。
这个没有眼光的见了帅哥喊大叔的小女孩，我和你有仇吗？
又有人上车了。上车的人看着对号入座。
姚千旁边坐下一个戴眼镜的休闲西装中年男子。而对面坐下两个中年女子，其中与姚千正对面的是波浪型长发的中年女子。
波浪型长发中年女子穿华丽的黑色长裙，外套一件高端气质单面呢子大衣。尽管如此多的服装，她的面色还是有点煞白。这白并不是妆容，而是脸色本身。
她这模样可以叫病容。依她的脸蛋，年轻时绝对是美人一个，如今已禁风弱柳了。
姚千\"金瞳眼术\"一开，在她身上扫过，知她又是一个肺经脉被病毒侵犯的患者。对这种情况，只需渡入真气清除病毒即可。
但纵然姚千有热心肠，病人也未必领他的情。先前那老头子是前车之鉴，况且对方是个女人。
所以，姚千看正面的中年女子一眼后，便收回眼光，摇一下头。
正面的中年女子看过来，说:\"小伙子，你看我一眼，然后摇一下头，怎么个意思？\"
姚千说:“这位阿姨，好奇是人的本性。你坐在我面前，自然会吸引我的眼光，这是正常人的反应，没有什么特别的意思。\"
\"那你摇什么头？″
\"摇头也是人的一种自然反应，就像点头微笑一样。\"
\"我只知道点头微笑是打招呼的礼节，不知道摇头是什么礼节，是讽刺或蔑视？请小伙子解释。\"
姚千心里苦啊，碰上这么一个眼光犀利又喜欢钻牛角尖的女人。
所以，斟酌一下，编一个故事说:\"我喜欢看书，记得有本书说，当年神医华佗经过一个老头身旁时，看一眼摇一下头便走了。老头追上去问为什么看他后摇头，华佗回答说，你病入膏肓，我有心给你医治，但医不叩门，所以摇头。而我，虽不是华佗，但略懂医术，看出阿姨你身上有点疾病。但正如书中所说，医不叩门，所头摇一下头。就这么个意思，并没有什么讽刺或蔑视之意。\"
中年女子笑了笑说:\"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小伙子。我错怪你了。那么，你看出我什么病吗？\"
这时，列车开了，\"哐哐哐\"的声音传进车厢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