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望着裴总汽车的尾灯,夏可欣深深的叹了口气。
她又不是傻子,裴总怕是忘了,做秘书最擅长的就是察言观色了,她眉宇之间的愁容,可是无论说什么都遮盖不住的。
在心里默默的心疼了裴总几分钟后,夏可欣这才走向了停车场。
路过自行车棚的时候,她还不经意的扫了一眼。
陈飞的那辆破电动车,不见了,不知道是今天来的时候就没骑,还是刚才的时候已经被骑走了。
想到陈飞,夏可欣又想起了自己踹的那一脚。
不过之前他那么伤她心来着,这次就当抵消了,两不相欠。
想着,夏可欣就想把决定原谅他的好消息告诉他,拿出手机飞快的按下了一串数字。
“对不起,您拨打的用户已关机……”
陈飞没接,电话关机了。
夏可欣不解,一个大老爷门儿不会因为挨了裴总的骂就自己找个小角落哭去了吧?
虽然裴总发起火来一般人都会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但陈飞这种人明明很不要脸,怎么会在意这些小事儿呢。
夏可欣叹了口气,微微皱了皱眉头,不甘心的回拨了一遍,依然是关机。
回家的路上,夏可欣还在想,要不要再给他一个机会请他回家做客,毕竟前两次天公不作美,这次应该不会被拒绝了吧。
就当是自己给他道歉了。
如果他还是拒绝的话,那她这辈子都不要再理这个混蛋了。
明天吧,明天不行就后天,要是还不行那就大后天吧。
反正这几天时间都行,我就不相信一个初来乍到苏北市的混蛋,还能连着三天都有事儿。
这世界,没有什么是亘古不变的,如果有的话,就是日升日落。
在遥远的美利坚某一私人岛屿上,穿着中山装的男人正在招待客人。
他脸上带祥和的笑容,坐在沙发上,手里把玩着一串大叶紫檀的手串儿。
对面的男人,身上穿着十分名贵的呢子西装,眉宇之中带着一种遮挡不住的英俊。
男人面带额微笑的盯着穿西装的男人良久,才摇着头说:“你跟我要找的人,有些神似。
西装男愣了一下说:“你找的那个人是叫陈飞吧?白马先生。”
被称作白马先生的人愣了一下,唇角动了动:“你可以像他们一样,叫我将军。”
西装男笑了笑,看着他说:“药呢?”
男人没回答,只是冲一边站着穿渔网袜的美女轻轻点了点头。
很快,女人就出去了,回来的时候,手上还拿了三包用粗牛皮纸包着的东西。
白马拿过女人手里的东西,放在面前的案台上后,又往对面年轻的男人面前推了推。
“这是一个月的量,我要的东西呢?”
男人皱了下眉,从脚边拎起一个箱子,放在桌上缓缓打开,里面尽数是一些黄灿灿的金条,如此看去,怕也是价值不菲。
随后,男人站起来后,拿起药准备离开时,白马贞观开口了:“如果你能把他带到我这里来,你母亲的病,或许就能痊愈了,陈寻。”
陈寻的的脚步顿了顿后,深吸了口气,走出了这座依着山岛而建的别墅。
直到看着陈寻上了私人游轮后,一直站在白马贞观旁边的渔网袜女人才有些不解的开口了:“主人,这个陈寻到底是什么人。”
从三个月之前,这个叫陈寻的男人第一次找到白马贞观用价值八百万的黄金换了一副药开始,主人就对他很感兴趣了。
白马贞观难得好心情的呵呵一笑:“这个人,或许是个重要的棋子,安娜,从现在开始,你去保护他。”
安娜有些震惊,五年里,她从没离开过主人身边。
看来,这个叫陈寻的男人真的很重要,那就希望,他的重要真的能发挥一些作用吧。
安娜点了点头道:“我即刻动身。”
陈寻站在甲板上,深邃的眼望向远方,第一次他懂得了人性的脆弱,是从母亲病重开始。
他觉得,从小到大,无论如何,他都没有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可是为什么偏偏这样的报应要降临在他的身上呢。
生意上的事情当然不算,商场是尔虞我诈,每一个踏足商场的人,都已经做好了先做羔羊的准备了。
从小没有父亲,他的成长已经够凄惨的了,上天为什么还要把母亲也从他身边夺走呢!
陈寻狠狠咬着牙,狠狠一拳垂在护栏上!
“呵呵呵,陈公子,没想到像您这样优雅的君子,也会有这样发疯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