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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课后燕无期将这事说给了师姐,不料她早已知晓,蔷薇道:“前几日听义父说过,新来的师弟和你我年龄差不多,是赫赫有名的颜氏一族的后人。”
燕无期问:“哪个颜氏?”
谈得上赫赫有名的有两个颜氏,一个“文颜”,一个“武颜”。
“文颜”一脉都是大有学问的人,族人世代为官,书法冠绝当世的颜真卿便是此一脉的直系后人;“武颜”一脉世代为将,如今更是天下最大的铜铁生产商人,上至羽林卫队的兵器铠甲,下到平民百姓的铜镜铁锄,多数由颜氏所造。
二颜原是本家,祖籍琅琊,只是后来文颜迁于京兆,武颜迁于弘农,关系才疏远了。燕无期在课堂上听老师讲过这些。
蔷薇道:“是颜金刀最小的孙子,叫什么倒不清楚,等下问问就是,颜老爷子是我们一剑宗显门的弟子,按辈分来说,好像还是宗主的师叔呢。”
二人说着话,不一会儿就到了自苦厅,远远便看见门外围坐着一群生人,挑子、担子放了一地,担子两头是琳琅满目的精美箱匣,都用红丝带绑好了结,还有好些人手里托着木质的案几,也用红丝绸蒙着。无期看这架势,那红丝绸底下多半是些珠宝奇珍、古玩玉器。
待二人走近后,定睛一看,只见人堆儿里围着一个席地而坐,锦帽貂裘的男孩儿。
那孩子见无期二人过来,一个激灵,噌的一下立了起来,由于起身太快,把自己的绸缎瓜皮帽给甩歪了,半掉不掉的耷拉在一侧,滑稽模样甚是可笑,素日庄重大方的白蔷薇也被逗得捧腹大笑,花枝乱颤,她这一笑不打紧,竟给小少爷看傻了,呆了好一会儿才缓过来。
那小孩儿干咳一声,戴正帽子,面向无期二人躬身行礼:“我叫颜天纵,弘农人,开元二十六年生,属虎。”这小少爷看起来一脸纨绔模样,却也是个懂礼数的人。
无期抱拳回礼:“燕无期,钜鹿沙河县人,戊寅年仲夏六月生,咱俩同岁,这是我师姐,白蔷薇。”
蔷薇也点头还礼。
颜天纵见无期抱拳回礼,以为这是一剑宗的规矩,立刻改作揖礼为抱拳礼,有模有样的学燕无期,这一举动再次引得众人大笑,他和这些小厮虽然互为主仆,可私下关系极好,也不恼他们,任他们嘲弄自己。
待众人笑罢,蔷薇问道:“你可见过宗主和其他师叔伯了?”
颜天纵见是蔷薇问话,立时变得眉开眼笑,满脸谄媚之色道:“见过见过,这会儿宗主正和我父亲在殿里谈话呢,其余师叔伯都走了。”
随后颜天纵又嬉皮笑脸道:“师姐还有没有别的问题要问?我给你讲讲我们路上发生的几件好玩的事吧,前日我们在……”
白蔷薇急忙制止他,不成想新来的师弟竟然是个话痨……
再说另一头,自苦厅的偏殿内,有一人与纪本初齐座,两人正在用茶。
那人道:“犬儿本性倒也正直,只是在家中年龄最小,又得老爷子偏爱,把他惯坏了,整日放鹰逐犬,无恶不作,我这才想着让他上山收收性子,若能拜在七子门下,便是我们颜家几世修来的福气了。”
纪本初微微一笑,道:“颜师哥客气了,凭你我两家关系,自不必多说。”
那人也是爽朗一笑,纪本初又道:“我三师弟秦克己为人刚正秉直,一身侠气,我认为适合做天纵的师傅。”
“哦?秦师弟?这个嘛……”
“颜师哥有话但说无妨。”
他嘿嘿一笑:“宗主知道我这性子,那我直说了,其实……我想让臧锋师弟教导犬子!不过没关系,这只是颜某个人的想法,一切凭宗主定夺。”
纪本初正色道:“颜师哥莫非想让天纵跟着老七学《七湮十伤剑》?”
“正是!”那人也是一脸严肃。
“七湮十伤剑法乃纪某先师柴公所创,容易速成且极为凌厉,我们几人都能耍上三五招,但远不如老七领悟得透彻,颜师哥让天纵跟着老七学,倒也是上选,只是……师哥可知学这门功夫是要付出代价的。”
那人道:“我曾听家父说过,内力未臻化境之人强练七湮十伤剑法,损心伤肺摧肝肠,一练此剑便会七湮十伤,每练一重自身就多受一重伤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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