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殿下请吩咐。”雨秋平恭敬地说道。
“秋收的日子基本上已经过了,所以雨秋殿下也不用着急赶往领地了。”林秀贞边说边用余光打量着雨秋平的表情,“主公预计在十月份出征三河,到时候雨秋殿下率部一同行动,担任本军向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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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雨秋平心中顿时五味杂陈,有些说不出的苦闷。被当做向导带领织田家进攻三河——怎么看都有点前世汉奸的那种感觉。
“老夫听说雨秋殿下常磐备的家属们,很多都还在知立城?”林秀贞把疑惑的目光投向雨秋平,后者点了点头。“那就正好了,”林秀贞慈祥地笑道,“主公的一片良苦用心,肯定是想让雨秋殿下能够接到家属之后,再一同前往领地啊。”
“多谢主公和林殿下了。”雨秋平感激地说道,“在下一定为织田家奉献忠诚。”
“只是,如果我方进攻三河的话,雨秋殿下的家属是否会受到威胁呢?”林秀贞担忧地问道。
“应该不会,松平殿下乃坦荡之人。”雨秋平想了想,点了点头道,“不会行此小人之事。”
雨秋平起身离开后,林秀贞就叫来了他的几个侍从。
“嗯…你去把这个交给主公吧。”林秀贞递给了侍从一个卷轴,随后笑着补充道:“如果主公起床了的话。”
“敢问殿下,这里面是何物?”侍从看起来也是林秀贞的亲信,说话没有什么避讳。
“是老夫对雨秋殿下做出的安排,向主公报备一声吧。”林秀贞把手背在背后,缓缓起身,挑了挑眉毛,示意周围的人全部退下。
“桶狭间之战前,让你们监视的那三个人里,剩下的两个有什么动向么?”林秀贞一改刚才的和善,面色变得无比严肃,低声道。
“没有,二人看起来对封赏很满意,没有表现出任何异状。”侍从压低声音回复道。
林秀贞眉毛一皱,背在背后的手微微地有些颤抖。良久,他叹了口气道:“下去吧。”
·
接下来的日子,对于雨秋平,算得上是平静。他没有接到新的指派,也没有要去参加什么大的评定会议,而是可以开始着手安顿一下自己的事情。常磐备依旧驻扎在清州城的城下町里,粮草由织田家的粮仓直接供给。而今川枫的身子也在阿松和她的侍女们的照料下逐渐好转,让雨秋平松了一口气。不过,烦心事也有。穴山信实就因为耐不住寂寞,跑到清州城城下町的鲸屋里去花天酒地,结果身上的嫖资不够,被人当场扣了下来。还是雨秋平和前田利家带着钱去把他赎回来的。而蓝翔花掘和他的那些工匠也闲的手发慌,在城下町里开了家铁匠铺,帮百姓们修修补补。他们的手艺自然是没的说,不过这抢了不少本地工匠的手艺,两边还闹到了治安奉行那里去。
常磐备的训练还在继续,但是强度并不是太大。雨秋平现在才意识到,高强度的训练必须要大量的伙食供应才可以。以前在今川家,今川义元一直给他开后门送物资,不愁吃不愁穿,队伍自然是每天都拼命训练。可是到了织田家,粮草供给也就能保证不饿,每天高强度训练实在是吃不消了。雨秋平有些担心,长久下去,常磐备的战斗力是否会下降,不过暂时也没有很好的解决办法。
雨秋平每天呢,基本上都会被前田利家拉出去。只要前田利家不用值班,他肯定是闲不住的。要么就是找着母衣众的哥们还有池田恒兴他们一起喝酒,要么就是大家一起去游山玩水,倒也有几分乐趣。雨秋平还抽空拜访了两次森可成和丹羽长秀,感谢他们对自己的帮助。
一晃许久,日子似乎再次变得平淡起来。只不过,上一次过着这种悠闲自在的时光,已经是在今川家的时候了。
给雨秋平的生活带来惊喜的,则是好友的两封来信。一封是松下轻乱的,一封是浅井长政的。两封信的送信人可都是吃尽了苦头。因为他们送信时,雨秋平还在今川家呢!他们大老远穿过尾张三河远江来到骏府城,却被告知雨秋平已经被流放。两个倒霉蛋在一起回程时还碰巧在酒馆里聊了起来,惊讶于缘分的他们就一起前去尾张找雨秋平了。
两封信都是在雨秋平桶狭间之败后写出的。浅井长政先是为今川治部的死表示了惋惜和遗憾,然后就安慰他的义兄雨秋平,让他不必气馁自责,好好振作,一起为了天下义理而奋斗。而松下轻乱的信则是在听说了雨秋平在引马城下行善反而导致全军崩溃后写来的,信中指出了雨秋平军事部署和应对的几点不足,但在信的末尾,他却对雨秋平的行为表示了欣赏和感动,希望雨秋平能够坚持他的光明和义理。
雨秋平那天下午没有和前田利家一起出门,而是坐在桌案前,反反复复地读着这两封信,一遍又一遍。
当时三个一起约好,践行光明大义,用善与义理去匡正天下,结束治乱循环的伙伴。两个还是原来那样,自己却已经变了。
或许自己真的是太年轻了。我能想得到的办法,为什么古人就没有人用呢?真正的能人都明白啊,靠着所谓的善意和仁爱是得不了天下的,只会连累无数追随自己,信任自己的人啊。
可是,当雨秋平反复地阅读这两封信时,看着那跃动在纸张上的文字中彰显出的力量和信念时,自己也不免为之热血沸腾。那也是我曾经怀有的梦想!那也是我曾经向无数人许下的诺言!
我能舍弃的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