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刚入圣地,就给人家老祖拐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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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橙年老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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留下情意深浓。
她的唇甜美,仿佛蜜糖。他轻轻吸允便将那甜美带进了心里。
只是如此还不够,那些甜蜜似乎落到了更深的地方,带着激荡的波纹,如惊涛拍岸,激起愉悦的浪花。
床前点了两盏红烛,灯影摇曳,离忧眼瞅着那两点昏黄,心想,若是燃到天明,是不是就能白首不离了?只是他再不让她多想,床幔放下來,掩了其中的缱绻和旖旎......
第二日,离忧迷迷糊糊的睁开眼。
温柔的唇靠上來,她会心的一笑。
自己要的可不就是这些?天大地大,有人相伴,眠时共枕,醒时共渡,看这四季更迭,花开花落。
墨逸见她脸上的红霞依旧布着,于是贴了贴她的额头,又握了握脉象。
见并无大碍,于是轻笑着说:“到现在还在害羞吗?”
离忧觉得脸颊灼热,抬眉时恰巧看到铜镜中的自己。
她嚅嗫着轻嗔:“不许笑话我。”
娇羞的模样十分可爱,只惹了他又吻了她的眼睑,如待珍宝。
不过那一瞬,他的心里突的一下,总觉得有哪里不对,却又说不上來,只得作罢。
年节过后,天气立刻开始回暖。
第三日晨起,离忧欣喜的发现,门前的桃花树已经长了些许幼嫩的叶,纤薄青翠,离开花应该不远了。
站了一会儿就觉得有些累,自己都开始笑话自己:冬天都过去了,又开始春困了么?
夜晚,吃完饭后,离忧本來嚷嚷着要看会儿书,只是刚拿起來半晌便开始瞌睡,脑袋一点一点的,然后重重的一下磕到了桌沿上。
“唔...”离忧捂着脑袋,拖着撒娇的尾音。
墨逸笑着将她揽进怀里:“想睡便去,强撑着做什么?”
“我不想睡。”话刚说完,奈何身体由不得自己,打了个大大的呵欠。
墨逸将她抱到床榻上,正要走,却被她拉了手。
“我想你陪着我。”她在被中露出半张脸,轻声说。
如果可以,她想连睡觉都省了,只一直陪着他,静静坐着也好。好似生命便能变成两倍。
可是沒有如果,但也要强争一些相处,哪怕只是拢着他的手,也觉得自己占了便宜,依旧是贪婪。
墨逸自然是由着她,他吹熄了灯火,也合衣睡下,他将她的双脚抱进怀里,想让那冰冷远离。
深夜,墨逸突然睁开了眼,天地间万籁俱寂,只闻离忧浅浅的呼吸声。只是,这安静未免太不正常,连细微的虫鸣也沒有。
倏然,墨逸抱起离忧跳起來,随着两人腾空,‘嘭!’平地里爆发出极大的一声响,整个房子都裂成了碎片。
离忧惊醒,发现自己在墨逸的怀中,可他面上神色严肃,脚下也是一片废墟。
她立刻明白遭了追击,只得紧紧搂住墨逸,并不是害怕而是來者不善,她有些担心。
墨逸抱着她缓缓落了地,对着寂静的山脉一吼:“玄女,你又何必屡次相逼。”
本來拢在云中的月亮立刻探出來,光辉是以往的三四倍。
月光下,衣着缥缈的女子执剑站着,容颜美丽。
离忧怔了怔,这便是真正的仙吗?连光辉也都本能的追随?
玄女轻声哼了一句:“你若是直接随了我回去,我也犯不着如此寻你!今次若再擒不住你,西王母怕是连我的命也不会留了!”
墨逸抽出冰渺剑,他面对玄女站着,心中确有不安。
若是只有玄女一人尚好对付,只是不知暗处是否还藏着其他人。
他明白拖不得,不再与玄女言其他,抱着离忧执剑刺过去。
若是往日,玄女也许连墨逸的一招都挡不了,可现在他怀里还有个脆弱的凡人,一切就不一样了。
玄女早已不屑于防守,倒是招招指向离忧,竟将墨逸逼得连连退让,手中的攻击即刻弱了一半。
天旋地转,耳边是犀利的刀剑碰撞声响,离忧觉得头晕得厉害。
她看出了墨逸的退让,于是轻声在他耳边说:“你将我放远些,如此耗着不是办法。”
墨逸沒有说话,总觉得不该让她这样离开自己。
离忧又道:“你不要担心,我身上还有你下的障护,且我这样难受,有些受不住了。”
墨逸瞥了眼她难看的脸色,这才想起她是凡人之身,如此折腾的确很难承受。
于是他拼命挥出一剑,将玄女打远了些,这才将离忧放下來,再次冲着敌人而去。
本该稳扎稳打,可墨逸心急,一招便用了全力,玄女也自然的败下阵來。
墨逸执剑抵着她的咽喉,真在犹豫是否要杀她的时候,却见月光下她的嘴角勾起一个弧度,得逞的笑容,邪得如鬼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