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朝廷虽然屡经大败,但在青州一线,已然还有两三万人把守,在河内一带,也有近二万人。一旦王则将手中的精锐调往幽州,空虚的冀州必定会被朝廷夺回去。
因此王则有些举棋不定,连日来一直传令叫唐观坚守,但援兵却迟迟不发。
唐观等了几日,见援兵不来,心下也有些焦急。左右献计道:“敌军来到城下,却不发动攻击,分明是没有把握攻城。这些日子我们双方都比较平静,我看敌军已经多有懈怠之心,将军何不程畿发动夜袭,若能成功击破王丰,则幽州自可转危为安。”
唐观闻言,深觉有理。当夜点起兵马,果然前去袭营。
这自然正中王丰下怀!叛军刚有动作,王丰便以通过灵镜监视到了,当即设下埋伏,反过来将唐观击败。
黑夜之间,唐观带出城的五千兵马折损大半,仅有千余败兵在唐观的率领下狼狈逃回了兴州城。
经此一败,唐观实力大损,再不敢轻易出城来与王丰交战了。
如此又过了数日,领兵前去攻打古北口的薛禄传来捷报。原来蒙兀人本就不善于守城,兵力又少,被薛禄全力攻了数日,终于将关城攻克。
哲别率领着残兵败将逃回了草原。至此,蒙兀人伸向中原的手,再一次被彻底打断。
薛禄留下重新安排了城防,留下三千步卒把守,随后率领其余兵马火速往兴州赶来,准备与王丰合兵一处,夺回兴州,继而彻底收服幽州。
唐观收到消息,顿时有些惊慌,急忙再次上书王则,请求援兵。
王则无奈,只得东拼西凑,抽调了八千兵马,亲自率领着往幽州赶来。
然而论距离,自然是薛禄离得近,先期领兵赶到了兴州,大军休整了一日之后,便即开始攻城。
攻了两天,毕竟城中兵马还不少,加上唐观等一干叛军头目都是白莲教的死忠,战斗意志十分坚定,拼死抵抗之下,幽州军并未讨到什么好处。
正战之间,忽听探子来报,说王则的援兵到了。王丰当即对薛禄笑道:“守军坚守城池,咱们一时难以攻克。但王者的援兵却没有城池作为倚仗,又是千里迢迢而来,人困马乏,正可半路截击。”
薛禄闻言,点头表示赞同。于是王丰和薛禄率领五千骑兵悄悄出营,直往王则的援兵杀去。
王则也是久经战阵之人,很快就查知了薛禄的骑兵到来的消息,当即将兵马拉到山上列阵,准备居高临下与薛禄交战。
王丰和薛禄赶到山下,观察了形势。就听薛禄道:“王则还算警醒,他占据高地,我的骑兵若是仰攻,伤亡必大,如之奈何?”
王丰笑道:“此山虽有小溪,水源不缺,但山上草木却极为旺盛,此时正值天旱,薛将军何不命大军放火烧山。那王则若不逃下山来,则其麾下兵马便将被尽数烧死了。”
薛禄闻言,沉吟道:“王则颇通道术,尤其擅长用水。我若烧山,他必施法用水扑灭,只怕难以奏效啊!”
王丰笑道:“薛将军尽管放火烧山,若王则施法灭火,自有我来抵挡。”
薛禄闻言,这才点头。当下传令麾下兵马洒下火油,前去放火。王则在山上看见,顿时大笑道:“敌军不敢攻山,却来放火!区区小火,能奈我何?”
就见王则抬手取出一面黑旗,招展开来,化作三丈高下,黑旗之上冲出无数黑水,漫山遍野流下,朝着山上的大火冲来。
王丰见状,抬手一指,李八缸顿时飞出,缸口朝下,放出一道清光,将山上的黑水尽数吸入缸内。
王则吃了一惊,急忙飞身而起,对王丰喝道:“是哪位道友与我为难?”
王丰笑道:“是我,我叫王丰!特来驱逐蒙兀人,收服幽州!王则,识相的就将你的兵马撤回去,否则今日你必定败亡!”
王则闻言,面色一变,道:“王丰,你不在扬州好生做你的水师都督,跑来这里干什么?我可记得,我一向不曾与你结仇吧!”
王丰点头道:“不错,我们的确不曾有私仇!但你招引蒙兀人入关,还悍然将一般幽州送给蒙兀人,此乃国仇!此仇唯有你死,方可解除。”
王则面色一变,哼了一声,道:“”
王丰见状,抬手一指,李八缸顿时飞出,缸口朝下,放出一道清光,将山上的黑水尽数吸入缸内。
王则吃了一惊,急忙飞身而起,对王丰喝道:“是哪位道友与我为难?”
王丰笑道:“是我,我叫王丰!特来驱逐蒙兀人,收服幽州!王则,识相的就将你的兵马撤回去,否则今日你必定败亡!”
王则闻言,面色一变,道:“王丰,你不在扬州好生做你的水师都督,跑来这里干什么?我可记得,我一向不曾与你结仇吧!”
王丰点头道:“不错,我们的确不曾有私仇!但你招引蒙兀人入关,还悍然将一般幽州送给蒙兀人,此乃国仇!此仇唯有你死,方可解除。”
王则面色一变,哼了一声,道:“”
王则闻言,面色一变,道:“王丰,你不在扬州好生做你的水师都督,跑来这里干什么?我可记得,我一向不曾与你结仇吧!”
王丰点头道:“不错,我们的确不曾有私仇!但你招引蒙兀人入关,还悍然将一般幽州送给蒙兀人,此乃国仇!此仇唯有你死,方可解除。”
王则面色一变,哼了一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