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继续环顾四周,左前方发现个类似冰柜的东西,我走向它打开它,翻出里面的东西了。
两把手枪一些弹药与7张照片。这些照片里记录了主人狩猎的猎物。我一张张翻看着,可是我越看越惊。
其中的三张记录的不是死亡的动物而是被杀戮的人,她们有的披着毛皮有的一丝不挂,有的满身血痕,有的全身弹孔。
当我沉浸在这恐怖的画面时,予禾拍了我一下,拿出了钓鱼线和铃铛,
“夜晚了,我们应该布置个防护设施。”予禾淡淡的说道。我拿起鱼线和铃铛走出安伯的住宅,观察了周围的地形,发现刚才跑进来的地方是这里唯一的出口。
一个出口虽然好防护,但是也难以逃脱。我将鱼线系在了两颗树下,鱼线上系着铃铛,将铃铛压在树下的草丛里,随后我触碰下鱼线,铃铛声清脆明亮。
随后我走到安伯住宅前,部上了相似机关,其它几栋房子也做了相似的设计。
搜刮了其它住宅的食物和工具后,掩盖了地上行走的痕迹,我知道久未人居的地面上会覆盖一层厚厚的灰尘,它让你的行迹十分深刻清晰。
当一切都准备就绪后,我回到了安伯住宅。予禾翻出蜡烛。我将找到的武器与弹药也进行了检查。
“逃跑不是结果,反抗才是必然,要主导事情不能被动承受。慢慢长夜我们必须轮流值守,你先去休息。”我轻声说道。
但予禾只是恩了一声,并且拿出了塔罗牌,洗牌,左手顺时针旋转整合为一打,切牌,再次整合成一打,她摆出了十字形~~上面从右向左翻开,十字上是
“死神”下是
“倒吊男”左是
“恋人”右面是
“恶魔”~。
“你在算什么”我好奇的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