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奔去。
“那个女人呢?”樊修问那名把姜医生扛下楼的黑衣人。
“我把她投放进院子里了。”黑衣人如实道。
闻言,樊修像离弦的箭一样,向门外冲去。
前院里,姜医生正双手捧着脸,坐在阶梯上赏花。
她一直很奇怪,这大冷天里,为什么这个家还盛开着这么与众不同的花,而且几乎每一朵都是鲜艳欲滴,难道大户人家就连种的花都跟她们寻常百姓的不一样?
“你给我喝的是什么药!”
就在姜医生出神之际,她的头顶响起一声压抑的咆哮。
姜医生下意识的仰起脑袋,只见视野里倒映出了樊修的脸,她“哦”了声,随口道:“助阳的药啊。”
“你!该死!”
见樊修一副要杀了她的表情,姜医生先是纳闷,接着才注意到他有些蠢蠢欲动的下半身,她惊讶的从阶梯上站了起来:“喂,你不会还是处吧?”
“”不巧,他正是!
见樊修不语,姜医生咋舌道:“这种药膳对你家先生那种开过荤的男人来说,补起来刚刚好,可对你这种常年压抑的人来说,是有些嗯刺激了。”
樊修拳头捏紧:“那你还让我喝!”
姜医生耸耸肩:“我刚才不是问过你有没有女朋友吗?谁让你不回答我的,害得我以为你有。”
樊修沉着嗓子问:“那现在该怎么办?”
姜医生摩挲了下下巴:“跑步喽,或者你干脆脱光了在外面跳舞,挥发一下药性,嘻嘻。”
把他害成这样,她居然还有脸笑?
樊修气血翻涌之下,做出了一个他意想不到的动作,那就是猛地把身前的女人拉进怀里,火热的吻就这么覆了上去
白童惜醒来时,孟沛远刚好从浴室里出来,见她坐在床上发呆,他嘲笑道:“睡傻了?”
白童惜没好气的瞪了他一眼:“你才傻了呢!”
“清醒了就下楼吃饭,别耽误时间。”孟沛远站在镜子前系好上衣领扣后,催促白童惜道。
“知道了!”白童惜伸了个懒腰,从床上溜了下来。
两夫妻洗漱完了,皆是一副神清气爽的模样。
扬手,孟沛远打开门,就见樊修像尊雕塑般立在外头,他不禁问道:“你一直守在外面?”
樊修面色一僵,底气不足的应了声:“是。”
孟沛远视线一凝:“你的嘴怎么了?”
樊修抿了抿唇:“没什么。”
有古怪。
孟沛远英挺的眉宇一皱,还来不及问清楚,就被从身后蹿出来的白童惜推着往前走:“不是说可以开饭了吗?快走吧,我快饿死了!”
白童惜推着孟沛远离开后,樊修微不可见的松了一口气。
用完午餐后,白童惜例行和姜医生出门散步,只是这回,跟着她们的从樊修变成了另外两名黑衣人。
对此,白童惜没感觉到什么异样的地方,只冲着姜医生抱怨道:“你以后能不能少炖点补品给孟沛远喝了,我这几天真有些力不从心。”
“我以后都不炖药膳了!”不知道是不是白童惜的错觉,总觉得姜医生这话说得那叫一个咬牙切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