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沛远抓起她的小拳头放到嘴边,咬了咬她的手背,她疼得一松劲,他又变化了个角度咬上了她的手指。
白童惜咿咿呀呀了好一会儿后,孟沛远这才抬起那双被情yu烧得有些泛红的眼睛,喘着粗气对她说:“你不能怪我,是你一直吊着我,我再这样憋下去,下半辈子都不知道拿什么满足你了。”
靠!
这么露骨的暗示,白童惜听不明白才有鬼嘞!
气急之下,她不由道:“你可以自己动手啊,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道理你懂不懂?”
孟沛远心里难得有些委屈,要是男人都喜欢自己动手的话,那还娶老婆做什么?
他们直接跟自己的左、右手步入结婚殿堂,承诺一生一世不就得了?
见他缠缠绵绵的注视着她,却换来她一副“你别过来”的眼神,孟沛远唯有道:“孟太太,我不知道自己什么时候会彻底把持不住,所以,别让我等太久。”
说着,他坐回到驾驶位,用眼神通知她:你可以走了。
白童惜下车之后,有些茫然的立在原地。
她憋了孟沛远很久了吗?
她在心里默算了下,最后发现算不清楚了,便耍赖的轻哼一声:才不久呢!
日子一天天过去,很快就到了周五。
这几天,孟沛远是想尽一切周折想要跟白童惜恢复同居关系,但自从他发烧好了之后,她便坚决与他划清界限,别说是主动回香域水岸了,就是让他在白家“寄居”她都不肯。
孟沛远心有不甘,但又该死的不想让樊修回来,那能怎么办?
唯有在他耐心耗尽,野蛮化之前,继续这样和她打消耗战
夜九点,白家。
白童惜站在阳台处,吹着不算凉爽的夜风,联系上了温麒。
问了一下明天的出行是否如原计划,又问了具体的见面时间以及地点,也不知道温麒是故意的还是无意,居然把两人见面的地点约在了她之前被偷钱包的交叉路口。
但为了避免自作多情的嫌疑,白童惜只是应了声“ok”便把电话给挂了。
就在这时,她听到身后似乎有脚步声在接近。
白童惜条件反射的回过头,却被高了她一个头不止的男人重新压回到走廊上。
视线一晃,在认出那张阴影下的面孔时,白童惜的瞳孔急剧收缩了下:“孟”
刚张嘴,她的小舌头便被孟沛远叼住了!
半响——
孟沛远分外不满足的松开她,可她却已经软了脚,只能无力的依附在他身上。
又半响——
就在孟沛远抚摸着她的头发,欣赏着其实并没有多好看的夜景之际,白童惜猛地使出浑身力气,将他狠狠推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