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朝着经理又睇了下眸光,“这里,隔音怎么样?”
经理一愣,极快反应过来后,连忙点头,“隔音很不错的,每间包厢都做过特殊的消音处理,一般不会有太大的噪音发出的。”
前提是,要好好的关上门,隔音才会奏效。
否则就会如其他包厢那样,喧嚣聒噪,闹人不浅。
陆少岭轻点了下头,便支走了经理,随之他颀长的身形斜倚着旁侧的墙壁,随手点了支烟,唇角沁着一丝淡色的浅笑,厉沉溪啊厉沉溪,兄弟也只能帮到这儿了,剩下的,就看你的了!
……
而包厢内,舒窈几次挣扎都无果,些许的怒意也瞬间染起,冷冷的看着旁侧的男人,还想说什么,却被他忽然开口的声音,全数拦阻——
“陪我坐会儿,我保证不会做什么的。”
舒窈沉眸落向他,这种话,他若是骗骗几岁的孩子也就算了,她真的会信吗?
可不信又能怎样,她又挣不开他。
厉沉溪紧扣着她的手腕,故意将她拖拽着凑在自己胸前,他邪肆的轮廓深许的看向她,“知道吗?其实,不管你都做了些什么,我都没用资格去责备和恨你。”
“在当初你拼尽一切生下政儿的那一刻起,这辈子,就注定了是我欠你的。”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也明白,当初的那场婚姻,这场感情里,他早就没有了恨她的能力和资格。
一个女人,能拼尽全部,冒着生死的危险,怀胎十月,从鬼门关走一回,只为了给他平安生下孩子,在那一瞬间,他欠她的,就已经数不清了。
舒窈身形猛然一僵,面容也瞬间凝住。
“而在政儿之后,七年前,你又在那种环境下,生了霖儿和兮兮,还或多或少的因为我的缘故,让霖儿被人偷走,五年来骨肉分离,我欠你的,就更多了。”
厉沉溪紧紧的握着她的手,另只手扶上了她的脸颊,“所以这次,我是真的不该这样对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