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没想到就要进行到最后一步的时候,倒是被忽然出现的青阜打断了。
“你的味道?你的人?真是可笑!”青阜嗤笑一声,嘲讽的说“我的人的味道我怎么可能不清楚?他现在身上除了你那恶心的口水味和雌穴里的蜜水的味道,我可一点都闻不出你在他身体里留下的气息呵?”
几天前青阜因为担心宗元乐因为雌穴的显露而痛苦,特地前往蛇族的圣地去采集圣水,希望圣水可以让宗元乐的疼痛缓解。几日里宗元乐逐渐乖顺的态度让他放下了心防,因此在离开时他并没有嘱咐族人多注意宗元乐的行踪。
可没想到的是,当他大老远的从圣地带回圣水时,那个他一路心心念念的对象却不见了。空荡荡的石屋,冰凉的石床,还有那残留着自己和宗元乐淡淡的气味的兽皮,却唯独不见本应乖乖待在屋里的人。
得知宗元乐逃走的青阜气极,几乎将自己屋子里所有的东西砸了个遍,但自己小心翼翼捧回来的装着圣水的陶罐却依旧完好无损的摆在石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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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石床上。
看着屋子里唯一完好的圣水,青阜意识到自己到底还是对宗元乐太过宽容了。如果能把宗元乐找回来不!是等自己把宗元乐带回来以后,他一定要用最坚韧的兽筋紧紧将宗元乐捆在床上,摆成自己每天回来都能随时享用的模样!把他那即将绽放的雌穴和身后紧致的肉穴里射满自己的液体,让他不停的怀孕为自己孕育子嗣,从此再也不能踏出这间屋子一步!
抱着这样心态的青阜循着宗元乐留下的气味向村外寻找,当他来到森林深处的一条小溪时,他嗅到了宗元乐的味道和些微的血腥味。正当他担心宗元乐时因为什么而受伤的时候,他又从这繁杂的气味中嗅到一股让他厌恶的狼族的臭味。
啊啊,自己看中的雌兽还真是会逃呢。青阜冷笑着循着溪边的气息日夜不息的寻找,最后终于让他在丛林深处寻到一处僻静的洞穴。
而自己寻找了几天几夜的人,正在洞穴中被一匹强壮的银狼按在身下肆意妄为。青阜在看到这一切的瞬间就动了杀意,他闻得到宗元乐身上雌穴被开发出来是散发的味道,也闻得到狼族发情时那让他反胃的气息。
虽说蛇族天性淫乱也从不讲究所谓的忠贞,偶尔也会出现多人共享一个雌性的情况,但当青阜想到宗元乐有可能已经被那该死的狼族占有的时候他没有任何与对方分享的想法,他所能体会到的只有一种被深深背叛的恨意。
“怎么?因为他身体里的味道而发情了吗?”青阜继续嘲讽着谷雨,似乎只有让谷雨越来越难堪越来越痛苦才能缓解自己心里的不快和恨。
“你知道么,他之所以能变得这么诱人,都是因为我!都是我赋予他的!你不过是一个从我手里偷走他的卑鄙的贼!”
谷雨知道青阜正在挑衅自己,他看着青阜那和记忆中杨舒几乎一模一样的脸,曾经被杨舒斩杀师傅掳走宗元乐的恨意不知不觉中渐渐与此时的敌意重合。谷雨喉咙中发出一阵阵威胁的低吼,这是他即将要发出攻击的警示更是威慑,仿佛下一秒就要扑上去咬断青阜脆弱的喉咙。
而谷雨也这么做了,他有力的后肢猛地蹬地,纵身扑向一次次挑战他底线的青阜。青阜对谷雨的攻击早有准备,谷雨扑来的时候青阜忽然目露凶光,原本一张漂亮的脸瞬间被青黑的蛇鳞覆盖,金黄的蛇瞳在蛇头突向银狼的时候因为飞快的移动而带出两道灿亮的虚影。
眼看青阜躲过谷雨的扑击准备回头咬住他的喉咙注入自己的毒液时,谷雨灵活的四肢骤然跳起躲过青阜的蛇口,他猛的挥出自己的锋利的兽爪狠狠将青阜的蛇身拍到洞穴内的石壁上。
一蛇一狼一时间斗的不可开交,谷雨因为忌惮青阜的蛇毒一时间也无从下手,只有不断的周旋。而青阜同样忌惮谷雨的一口利齿,毕竟他不打算做那种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他可没有错过躲在一旁的宗元乐一脸想要趁机逃跑的模样。
正如青阜所见,宗元乐草草将兽皮往上一裹,一边悄悄注意着争斗的两只兽,一边小心翼翼的挪动着自己的位子,每次还不敢移动太多生怕被正在颤抖的蛇狼二人发现。
却不想他这点小动作早就被两人看了个透,但那二人都害怕自己分神让对方得了空,所以一时竟也分不出手来将蠢蠢欲动的宗元乐结结实实的绑起来丢在一边。
但他们两人没空,可不代表别人没空。
就在谷雨跟青阜斗的难舍难分时,洞外忽然奔如一道黑影。那黑影行动灵巧动作又极快,他们还没来得及看得清对方的面貌,谷雨就被猛地撞飞到石壁上摔了个半晕,而青阜也被什么有力的东西卷住了蛇尾猛地砸进洞穴深处,蛇身所过之处尽数带起一片尘土飞扬和巨响。
只有宗元乐在这突如其来的袭击中将来者面目看了个明白。
闯入山洞的是一只大豹子,那豹子四肢有力而健壮,流线型的身体看上去有种华贵的美感。那身后那一条蕴含着可怕力道的豹尾微微摆动着,可见刚刚卷住青阜的正是这条粗壮有力的尾巴。
看着眼前豹子这一身漆黑的皮毛再加上一双带着冷静神色的黑眸,宗元乐脑海中闪过的除了这个世界里广为流传的关于“毁灭之子”的说法,还有就是自己从一开始就寻找的那个人的名讳。
但宗元乐根本没有时间叫出那个名字,因为在黑豹在瞬间击退青阜和谷雨后,他就用那粗壮的豹尾卷住他的腰将他放在了自己背上。
黑豹确定宗元乐在自己背上趴好后侧过头打了个响鼻,用眼神示意他抱紧自己。宗元乐放低身子紧紧搂住黑豹的脖子将自己的脸埋在黑豹的背上,同时也不忘将遮住自己赤裸身体的兽皮拉紧,然后就感觉到黑豹撒开他修长的四肢狂奔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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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元乐骑在黑豹悲伤压低身子以防自己在黑豹快速的奔跑中被甩下去,但因为双腿要岔开紧紧的夹住黑豹的背,宗元乐双腿间那刚刚显露没多久还非常娇嫩脆弱的雌穴肉唇一路被磨蹭的又痒又疼。
等到黑豹终于在某处停下来的时候,宗元乐已经双腿无力的从它的背上滑倒了下来。宗元乐紧紧夹住自己的双腿,试图隐藏自己因为被皮毛刺激而流出的黏滑液体。
黑豹自然是注意到了宗元乐的异状,早在他带着宗元乐从青阜和谷雨那里逃出的时候,他就闻到了宗元乐身上异样的气息,更何况在在一路逃离的路程里,宗元乐那紧贴着自己背部皮毛的下身一直在分泌出一种奇怪的粘液。
黑豹早就灵敏的注意到宗元乐在自己每一次舒展身体奔跑时,被自己起伏脊背和皮毛刺激到下身都会发出一声轻微的隐晦的哼吟。这样原本可以调整姿势让宗元乐在自己背上更舒服一点的黑豹刻意的在每一步里都弓起自己背部,故意去撞击宗元乐身体上新出现的敏感点。
所以当黑豹将宗元乐带进自己的领地时,他早就知道对方被自己刻意折磨了一路的下身已经湿濡的不成样子,哪怕宗元乐再怎么遮掩都没有用。
黑豹的领地是一片巨木林,这里每一棵树都粗壮到需要四五个成年人合抱粗细。而黑豹则是在这里寻了一棵最为粗壮的老树,用自己锋利的爪子将树干掏出一个树洞,然后用些枯枝和兽皮铺垫出一个简易的树屋,大小也刚好让自己和宗元乐一起睡在里面。
宗元乐还没意识到自己已经是黑豹眼中的美食了,他拉着兽皮将身子裹起来逃出生天似的长舒了一口气。
“万年你是万年吧?”宗元乐平复了自己紧张了一路的心情后问眼前的黑豹。
黑豹万年缓缓点头,其实比起现在的兽身他更想用人类的面目面对宗元乐,但自己到这个世界后一直寻找不到可以入侵的身体,几番寻找下才在森林边缘找到一头面前能和自己融合的黑豹。但失策的是当自己融合了这具黑豹身体的数据后,他发现自己的数据受到了这个游戏防卫系统的感染,以至于他根本无法变成人身,只有以黑豹的形态出现。
万年知道自己这副下场很有可能是游戏程序暗中捣的鬼,但如果他要脱离这具豹身重新寻找身体需要很长时间,这段时间里很有可能宗元乐会遭遇不测,所以万年也只好认栽。
但无奈万年这具黑豹的身体实在不招人待见,只要稍微靠近部落聚集点被人发现,就会被那些视他为噩兆的兽人们群起而攻,这无疑让万年的寻找变得更为艰难。
不过万年的运气似乎总是好的出奇,在他寻找了几天一无所获的时候,他恰好看见了一脸怒色独自离开部落的青阜。万年看到青阜的面容后心里有了一种隐约的预感,于是他便远远尾随着青阜,直到青阜到某个山洞里与一头银狼缠斗的时候,万年终于看到了他寻找了多时的宗元乐。
万年向宗元乐凑过去,伸出舌头安慰似的舔舐着宗元乐的脸,那一直摊在身后的尾巴不动声色的悄悄钻入宗元乐身上宽大的兽皮。
“你你别舔啦!舌头那么扎!”宗元乐有些脸红的推开万年亲昵的靠近自己的头“你就不能变成人形吗?”
万年顶着一张无辜的豹脸摇摇头,然后停下了用舌头舔宗元乐的行为,但那微微有些湿润的鼻子却代替他的舌头,将宗元乐从脸到脖子细细嗅了一遍。他从宗元乐身上嗅到了山洞里那头狼的气味,还有些淡淡的草药的味道,当然最浓重的还属宗元乐下身一直流出的粘液的甜腻的气味。
宗元乐以为万年是在检查他身上是不是受伤,所以也没有太过排斥万年越发亲昵的动作。老实说万年的出现让他着实放心了很多,那种‘既然这个人出现了那就没什么好怕了’的想法在不知不觉中让宗元乐放松了下来。
万年感觉到原本还有些紧张的宗元乐渐渐放松下来后,往宗元乐身上磨蹭亲近的动作更加大胆,那早就潜伏在兽皮下的尾巴也开始蠢蠢欲动,一点一点的向兽皮覆盖的宗元乐的身体探去。
宗元乐被万年越发贴近的动作蹭的有点痒,那一直嗅着他脖子和脸的头不知何时越来越向下,那微凉的鼻尖也有一下没一下的蹭上他胸前乳尖,那粗糙的舌头也因为抵不住宗元乐身上的诱惑而轻轻的舔了上去。
尽管万年已经很小心的用最轻柔的力道去舔了,但那猫科动作舌头上特有的倒刺在刮宗元乐乳头的时候,还是引得宗元乐被一阵疼痒又舒爽的感受诱出难耐的呻吟。
“哈啊不要舔万年!你干什么!”宗元乐正想推开万年的头,身上却忽然感到一阵凉意,他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紧紧拽着兽皮的手不知什么时候已经松开,万年不知何时潜入兽皮中的尾巴有力的将整张兽皮甩出了树洞。
万年早就看这张兽皮不顺眼了,变身成为豹子后他的嗅觉灵敏了不知道多少倍,那兽皮上浓重的狼的气味让他一路都十分不爽,现在他终于有个机会把那兽皮从宗元乐身上扯下来丢掉了。
宗元乐因为赤裸的身体暴露在万年眼中而有些尴尬,他本想起身去拽过那张兽皮,却不料自己在动作中又一次牵动到了自己的脚踝。伤处的疼痛让宗元乐跌回了树洞内侧,原本紧闭着的双腿也因此而微微打开。
万年的目光在这一瞬间就被宗元乐下身的模样牢牢锁住了。他看到宗元乐微微敞开的双腿内侧有着些微的咬痕,但这并不是最重要的。因为在那萎靡的肉根和囊袋后,原本应该平坦无一物的光滑之处,竟然多了一道带着些微水痕的细缝。
万年皱了皱鼻子,灵敏的嗅觉告诉他那一路以来一直诱惑着他的气味,还有自己背毛上残留的些许粘液,就是从这里流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