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昭言拍了拍母亲的背,伸手攥紧这柄剑穗。
这剑穗上的玉佩,乃是她首饰盒里的物件,上面的“昭”字却不是她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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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
而那白色剑穗的用料,是她遇险那日身着白裙的衣料。
“这是叶大小姐所用之物制成。”稽斯年见对方不语,迟疑了片刻,有些不忍道。
叶昭言低垂下眼帘,眼睛一瞬不瞬地看着那白色的剑穗,心中百转千回。
那日她的衣袍全部都被血染红了,所以,她才用那条裙布裹住了伤口。
她没想到稽斯年竟然拿出了这样一件东西。
“原来是这样,那我可不能答应你的提亲。”
叶昭言终于抬起头,看着稽斯年微微一笑道。
众人闻言,心中一阵诧异。
薛老夫人听到叶昭言拒绝的话后,脸色顿时一变,看向叶昭言的目光中带着一丝阴霾,冷冷的道:“怎么,还想不承认这份定情信物不成?那可由不得你了!”
“祖母此言差矣。”叶昭言看向薛老夫人,嘴角勾起一抹嘲弄地笑道:“这玉佩上的刻字怕是不入流侍卫雕刻师父仓促完工的吧?我与母亲定制刻字之物,皆是出自大家之手,寻常人就算花重金也求不到!“
叶昭言的声音很轻,带着几分轻蔑的意味。
薛氏所用之物只讲究财大气粗的贵重,却不懂得品味的分别,自然不知道这其中的弯弯绕绕。
几百年的世家大族终究不是一时煊赫的小门小户能相比的。
薛老夫人闻言,心中一窒,脸上的怒火瞬间升腾起来。
“你放肆!”她指着叶昭言厉喝道,声音中夹杂着愤怒的火焰,恨不得立马冲上去撕烂她的脸。
她怎么都没想到,叶昭言居然连府里的刻字都知道的一清二楚。
一语便戳破了她的谎言。
叶昭言不是整天舞刀弄枪吗,怎么连这等小事都知道地一清二楚?
但她心底不得不承认,叶昭言说的没错,这块玉佩确实是出自她院子,是她让儿子特意去找一位雕刻师傅打造的。
叶昭言看着薛老夫人,继续道:“至于这白色剑穗,恐怕是你们趁我昏迷的时候从我衣裙上偷来的!”
叶昭言的话一出,众人一片哗然。
原来这白色剑穗竟然是从叶昭言衣裙上偷来的。
这薛家人真是越活越回去了,居然做出这等卑鄙之事。
“叶昭言,你血口喷人,竟敢诬陷自己的祖母,今天我就要讨回公道!”薛老夫人脸上尽是一片恼羞成怒。
她没有想到自己精心设计的计策,竟然被一个黄毛丫头识破。
“祖母,我只是说了事实而已,何来血口喷人,莫非祖母做贼心虚自认是偷东西的人?还是说怕我揭穿小偷是谁?”叶昭言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弧度,似笑非笑地道。
这剑穗的针脚虽然看似简单,但细节处理的恰到好处,足见这绣娘功力极高,不仅仅手法熟练,更加重要的是,她对针线活颇为擅长,能够在如此短暂的时间内绣出这般精致的剑穗,足见其对剑穗这类物件的绣技精湛。
叶昭言虽然惯爱用剑,却不喜欢这些花里胡哨的装饰,她院子里的小丫头也从未精习过这样的本事。
所以她猜测,这件事八成是薛氏的人做的。
薛怀澹和薛老夫人都喜欢在华而不实之物上大做文章。
薛老夫人听到叶昭言的话后,顿时一噎,脸色黑了起来。
她自诩是名门贵妇,自觉比普通人家的女眷更加讲究一些,因此所用之物不论是什么,都要求用料越贵重越好。
至于这贵重的标准,自然就用花费银钱的多少来衡量。
若是这次的事情坐实了,被叶昭言说出她做小偷,这传扬出去,她这张老脸还往哪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