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敢相信，这话是从殷羡口中说出来的。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
洛南音瞪着眼看着他，声音竟有些发颤。
而殷羡也不说话，他的视线落在她身上，幽邃而浓稠。
洛南音没忍住伸手掐他的脸，又问了一遍：“你知道你现在在说什么吗？”
殷羡很清浅的笑了一下，捉住洛南音的手，低着头看手掌里的那只手半晌，然后轻轻拿起来，在她的手背上落下一个吻。
那个吻是轻浅而温柔的。
洛南音现在才反应过来，殷羡喝醉了，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出于下意识。
所以，他一直都是喜欢她的是吗。
那为什么这么长时间都不说呢？
洛南音心中胀胀的，一颗心几乎要跳出胸膛。
她换了个问法，道：“殷世子，你是不是喜欢洛南音啊？”
殷羡弯了弯唇角，笑得像个小孩子。
“喜欢啊。”
洛南音偷笑一番，又问道：“那你既然喜欢她，为什么不告诉她呢？还非要装作是合作关系，难道你希望她先跟你表白？”
殷羡眉头微蹙，半晌轻声道：“不能说。”
嗯？什么不能说？
洛南音没弄明白他什么意思。
“现在还不能告诉她。”殷羡突然又说了一句。
“为什么呀？现在说和以后说有什么区别吗？难不成你还喜欢别人？”
“我没有喜欢别人！”
殷羡突然很激动，眼角甚至微微泛红，“我是质子，前途未卜，给不了她未来，她是宸国公主，原本就生活优渥，如果和我在一起会招来麻烦不说，以后还肯能会过上颠沛流离的生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