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爹,你这是干什么呀,你闺女我好着呢。”
唐宝音嬉皮笑脸地上前挽住唐挚天的胳膊,环视了一圈被拆地差不多的喜堂,顿时对那瑞王心生同情。
她的视线不经意对上那瑞王的眼睛,一时间更是感叹连连。
看看他那冷如冰霜的脸,看看他那近乎吃人的眼神,看看他那憋屈至极还有怒不能言的模样,真是比入赘女婿还憋屈啊!
唐挚天对于自己闺女的亲近诧异了一瞬,但也很是受用,脸色倒缓了缓:“哼!好个屁!非要别人骑到你头上拉屎才算不好?”
“......爹,你能换个文雅点的比喻么。”唐宝音满脸黑线。
“文雅?你老爹我粗人一个文雅不起来!”唐挚天吹胡子瞪眼,又道,“你非要别人骑到你脖子上撒尿,你才知道反抗?!”
唐宝音抽了抽嘴角,无比淡定道:“爹,你闺女我又不是茅坑,为什么要让别人又拉屎又撒尿。”
众人听到这父女俩的比喻,刚刚惊掉的下巴又安了回来。
就说嘛,这全蔚城最粗鄙的女人,怎么可能会像仙女?刚刚一定是错觉!
众宾客正感叹着,就见前厅门口娉娉婷婷地走进来一个人。
彼时阳光正好,淡金色光晕自屋檐折射下来,衬得走进来的女子体态轻盈,窈窕多姿,虽然头上还盖着红盖头看不见容颜,但也能从这杨柳细腰,曼妙身姿中窥见其绝美姿色。
这就是沈琬卿。
“王爷,这是怎么了?”
沈琬卿头上盖着盖头,走路有些踉跄,瑞王立马上前将她搂进怀里,柔声道:“没事,跟你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