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襄白了他一心,“那人家也得说你惧内。”
严厉寒直起身,“我确实惧内,你刚才那两下,我怕极了。”
宋襄:“……”
……
中午的事一出,果然很快就传开了。
来赴宴的贵妇,都是打听这事的,版本被改了无数个,一个比一个离谱。
但不管怎么说,魏思思做的都不是光彩事,贵夫人们最瞧不起的就是三儿,说得一个比一个难听,冉韵实在呆不下去,还没到正宴就带着魏思思走了。
安戌月没心思管冉韵,越接近天黑,她就越紧张,好不容易找到宋襄,又开始求她。
“儿媳妇,求求你,把我偷出去吧。”
宋襄疑惑,但也能察觉到安戌月的不安。
“阿姨,是要发生什么事吗?”
她真的不敢轻举妄动,借着严厉寒的势把安戌月带出去不难,可要是惹怒了严挚诚,他们父子又要起冲突。
安戌月双手交叉,瘪着嘴不说话了。
宋襄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六点了,外面的烟花都开始了。
“您先换衣服吧。”
“嗯……”
宋襄推门出去,迎面就遇到了严挚诚。
严挚诚只看了她一眼,就推门进了安戌月的房间,接着,宋襄就听到落锁的声音。
心里生疑,想贴着门偷听,又觉得不合适。
想了想,还是去找严厉寒。
……
房间里,安戌月坐在沙发上,看到严挚诚,大大地翻了个白眼。
“你真能装,每年都给我过生日,好像你多爱我似的。”
“甜甜。”严挚诚叫了她一声。
安戌月愣住,有点茫然,盯着他眨了眨眼睛。
“干……干什么?”
他好久都没这么叫过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