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笙叹气,“别叫了。”
“嗯?”
“看不见嘛,我卡住了!”
她抬起头,凉凉地看着他,“汤圆,你倒是搭把手啊。”
宫世恒:“……”
他怔了一下,随即一个没忍住,不可抑制地笑出来,夸张地扶额,甚至还弯了腰。
“笑个锤子!”肖笙怒,暂时收手,准备伸手去够他,结果她一松手,栏杆回到原来的位置,夹得她脑袋疼。
宫世恒原本还想跟她开玩笑,准备躲开她的手,结果下一秒就看到她脸上表情一颤。
“怎么了?”
肖笙赶紧掰栏杆,“疼!”
宫世恒收了笑意,上去帮她掰栏杆,“试试往后缩。”
肖笙急得身上出汗,严重怀疑是不是热胀冷缩,搞得她脑袋都热大了,要不然怎么刚才伸得出来,现在缩不回去了。
这要是平时,掰断一根栏杆她都行,偏偏这会儿脑袋被卡住,她发挥不开。
宫世恒靠近了帮她掰,她的脸就正好贴到他的身前,几次都能碰到他的衬衫。
肖笙正烦,却还是嗅到一股香气。
浓烈的,不像他身上该有的,像女孩子用的,香水味。
吱——
老旧栏杆被强行移动,发出刺耳的声音。
宫世恒略微喘气,低头对肖笙说:“笙笙,可以回去了。”
肖笙保持着之前的姿势,仰头看他,“你晚上是去宴会了?”
宫世恒不假思索,“对,你忘了么,顾涟应该给你发了邀请函的。”
肖笙“昂”了一声,忽然直起身,脑袋缩了回去。
俩人恢复隔着栏杆的状态。
宫世恒看肖笙脸色不对,以为她是哪里疼,忍不住低头,从贴栏杆的缺口处和她对视。
“有没有哪里疼?”
肖笙抓了下后脑勺,原地转了一圈。
宫世恒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