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舟舟保持着姿势这个回头,不偏不倚对上这“破落户”的眼神,这是本校政教处唯一一位女主任严言,常年经期不调,脾气大的不行,整栋楼没几个不怵她的学生,据说三十好几了连个对象都没谈过。
私下同学都在传,这人脾气这么暴指定是因为没有性.生活而导致的。
“破落户”盯着许舟舟眼睛一瞪极有威严,“你们几个都给我出来!!”
“知道现在是上课时间吗?知道该干什么吗?昂,踩着凳子干啥呢你,没个学生样,你们不学习别人还学习呢......”这“破落户”絮絮叨叨的训斥了半天,“你们几个,不是活力大吗,去操场跑10圈,今天下午别回来下课了。”
“去把你们班长跟纪委叫出来,下去跑圈去吧。”
“去啊,愣着干嘛呢?”
“老师,我就是班长。”
头顶响起沈知清冷而低沉的嗓音,如同夏日令人微醺的凉风。
“老师,我是纪委。”
“破落户”先是看了眼沈知紧接着又把视线移到许舟舟身上,似乎是不敢相信的样子,然后“哀其不幸怒其不争”咬牙切齿道,“你俩跑15圈。”
“麻溜的。”严主任生气的喊道,“下去跑啊,傻愣着干嘛呢?”
正午已过,阳光依旧强烈,蝉声噪噪隐在树荫下,操场还有自由活动的高年级同学。
大抵是他们这届时运不好,碰上了让全校学生闻风丧胆的年纪主任,他们这届恰的特别严,本来星期三下午的四节课和星期六下午最后两节课都是活动课,但他们星期三的那四届活动课被残忍剥削了。
在这阳光明媚,万里无云的好日子里,别人在操场打打闹闹撩妹子,他们闷在教室上自习。
这种差别待遇,像那名师班跟创新班还有实验班都是巴不得的。可对于他们这大多数平行班的人来讲,实在难以忍受,不做点幺蛾子都觉得对不起自己。
剥夺他们活动课的严主任,还振振有词,说什么名师班是这届新加的,学校对他们这届学生的有多么多么重视,而且,他们这群18届的学生正赶上高考改革的第一批,自然要管的严一些。
“哟,知爷来一起打球吗?”沈知刚迈进操场,就被站在篮球框后的一个男生叫住了。
操场两边都有篮球框,一个在南门口上,一个在北门口上,离操场口都挺近的,许舟舟他们看着这个一头奶奶灰,没穿校服的不良少年运着球朝他们这边走来。
走近以后,那男生把球往沈知手上一送,沈知顺势拍了两下,“不玩,被罚了,还要跑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