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一个没多问,一个觉得理所应当,所以,对沈澜熙的误会便愈发地深了。
直到凝妃替沈澜熙涂完脖颈那处的痕迹,转而往下看时,才发现,下面真是一片冰肌,什么痕迹都没有。
“咦?”凝妃蹙眉,露出些许疑惑神情。
仔细检查了几遍沈澜熙的锁骨及胸口处后,她终是忍不住惊愕抬眸:“你们昨晚真的什么事都没有?!”
“咳...没有。”沈澜熙尴尬地整理好自己的领口,同时点头。
“那他...”凝妃转转眸子,怔怔看向沈澜熙脖颈处,难以置信道,“他这一晚上就咬你脖子了?他是属狗的吗?!”
“他那就是在发脾气。”沈澜熙无奈叹息一声,把有关被咬脖子的事大致跟凝妃说了一遍。
听完,凝妃便陷入了一阵深深的沉默。
半晌后,她忽又捧腹大笑:“所以那孩子是因为第一次在跟你闹脾气呢?”
第一次...
确实,她那师弟,到现在还是个没碰过姑娘的。
以前她也没觉得他这样有什么问题,但单独跟他的心上人聊起这件事,她又觉得那小子委实凄惨了一些。
不说实话吧,得招媳妇儿嫌弃,说实话,又得被媳妇儿惊愕捉着询问。
光是想想他当时的窘迫模样,凝妃便笑弯了双眸:“没想到他也有这一天。”
笑过,她又忍不住往垂首而立的周德舜那方瞥了一眼:“不过,我听周总管说,师弟今早起来的时候,分明一副累极了的模样,你们这…?”
那家伙可是连夜看折子都能活蹦乱跳的主儿,咬个脖子而已,怎么就累成那样了?
想着,凝妃又仔细观察了一番沈澜熙。
她好像…除了睡得稍晚一些外,并没显露别的疲态,那师弟…?
“他晨间很累吗?”沈澜熙亦是疑惑不解,“昨晚他睡的时候,明明挺好的啊…难道是我影响他了,以至他没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