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说,咱们也没打算现在就把他怎么样,就算暗中有几个人,又如何?”
“公子说得是,是属下多虑了。”侍卫迅速低头,低声请示,“若是孙海泽真打算去见绥宁公,要不要就此抓个现形?”
“抓到了你以什么方式定他们的罪?人家非说自己是与朋友相约,您能怎么办?”萧辞钰弯弯嘴角,“一直盯着吧,等他们带你们去找线索。”
“喏。”
侍卫很快领命出去。
沈澜熙则是帮萧辞钰续了盏茶,蹙眉问他:“你觉得,他们这回就回忍不住去动过往可能留下的隐患了吗?我觉得绥宁公应该没那么沉不住气?”
“董老头确实还算端得住,但是那静海楼的东家却未必。”萧辞钰轻笑,“他不过是个做伪证的从犯,为什么要为了保住董浩晨而堵上全家人的性命呢?
“他大可以放心大胆地去毁灭证据,万一被抓,就推脱说绥宁公仗着权势威胁他,逼他做坏事,不就好了?”
“也是。”沈澜熙颌首,“他一个小小酒楼东家,在绥宁公府这等庞然大物面前只敢服从,是完全说得过去的。”
“至于当年的酬劳静海楼,在这桩案子中,也算不得什么大手笔。”萧辞钰淡淡把话接着说完。
相比于董家一派,孙海泽明显是有路可退的人。
既然有路可退,那压力大到一定程度时,他定会选择逃跑。
他又不是绥宁公府的死士,于他来说,自然是保住自己和家人的性命更重要。
“行了,等着吧。”萧辞钰重新将目光投向窗外,“等确认他们见过面之后,咱们再送他一份礼。”
“什么礼?”沈澜熙怔了怔。
但萧辞钰,却故意跟她卖了个关子:“现在先不告诉你,送的时候,你自然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