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哦。”李夫人眼神有些涣散，随即她像是想起了什么来，笑了，“我记起来了，顾二兄弟是状元郎了，你娘是状元夫人了，你是状元家的闺女，倒是我们家牧言配不上你了。幸好，他已经走了，去了很远的地方，不然的话，他肯定好难过呀！”
顾芯抿抿嘴，也不知道该怎么接这话了。
曾几何时，她是多么喜欢骆姨，在她心中，骆姨就跟她大伯一样好玩，骆姨跟其他婶婶都不一样。
骆姨漂亮大方，为人又十分豪爽，对他们家很好。
可是，几年过去，早已是物是人非。
“玉笙，你现在还做生意吗？”顾奶奶看出顾芯心里难受，主动问话。
“顾姨，我不做生意了。”李夫人看向顾奶奶，摇摇头，“牧言跟李珊还有我生父生母离开之后，我就不做生意了。现在我就每天逛逛街，喝喝茶。”
“那你的大红小橙她们呢？”顾奶奶问起了李夫人身边那七个仆人。
李夫人沉默了一会儿，神情有些哀伤。
祖孙三人都没有说话，看着李夫人，他们也不确定李夫人到底是真疯，还是假疯了。
“顾姨，叶叔，念念，大红她们七个，走了。”李夫人没忍住，哭了，哭得特别伤心，“呜呜呜，他们走了。都怪我，都怪我，我就该让她们一直跟着我的，不该让她们离开我的，呜呜呜……”
她这么哭着，也没说到重点，反而越说越乱。
顾芯抱着她，轻拍着她的背，安抚她。
很快，便到了李家的酒楼，李大姑娘一身利落的装扮，带着人正准备出门，结果就看到门口的马车上下来一个熟悉的人。
“顾二姑娘？”李大姑娘惊讶地看着顾芯，然后摇摇头，“不不，是顾三姑娘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