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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楚尤接近的时候便首先开口，像是背后长了一双眼睛似的。
“说什么呢。”楚尤嘴角一抽，面不改色地向前一步，与他并肩站在一起。
有点不同的是，楚尤是面向主会场，还能隔空与不远处入群中的张铭刚举杯致意。
而史半青则是与其相反方向，面向的是墙壁，低头玩着手机，周身都散发出一股拒绝沟通的自闭中年人的气息。
“你调查的怎么样？”楚尤问道。
“你那边呢？调查的怎么样？”史半青反问道。
“赵硕能查出来的不多，都是些很片面的资料和信息，阿三倒是能查的很全面，但……查出来的这些信息都很平常，我看不出有什么问题。”
“是么……”史半青轻点头颅：“我调查出来的也差不多，不管是那个李文浩，夜店，还是那里的员工，查到的信息都很正常。”
“那个人呢，我让你着重调查的那一个调酒师。”楚尤正是在说那个动物人，毕竟他的真名总不能就叫做[猎豹]吧，那可太抽象了。
“那个调酒师叫做李始旭，大邱人，现年36岁，由小到大的经历，能查的我都仔细翻查过好几遍了，一点毛病都找不出来。”
“啧……”
“如果按照你之前说的那样，那么这位李始旭的个人信息毫无疑问就是在造假了。”
“最重要的是，这间夜店其他员工的身份信息基本上都和他差不多，将两者联想在一起，我就觉得这种浮于表面的正常……有点不太正常。”
“我说，你不会是误打误撞的捅到马蜂窝了吧？”
“……我也不知道。”
一想到那间夜店里头的员工极有可能都是那种类似于动物人的物体，楚尤顿时就感到一阵头疼。
那天晚上只是四个人就足够让他喝一壶的了，要是再追加几个……
现实可不是开无双啊……
“不过其实也不用那么悲观，真实情况未必有我们想的那么离谱，你想想，如果你手下有这么一群人形杀器，你难道会让他们只屈身于一间小小的夜店里面吗？”史半青将手机插回裤兜，抬手在楚尤的肩膀上拍了一下，安慰道。
“不会。”楚尤也是觉得他说的有道理。
换位思考，如果他手下有这么一批动物人，那何必还要开夜店，每天累死累活的还得担心营业额，干脆大手一挥让他们全部出动，见一个银行抢一个银行，自己则在家收钱，岂不乐哉？
当然，也不排除实际情况比想象中的更离谱，毕竟现实……谁都说不准。
“慢慢来吧，路总得一步一步走。”
“你能这么想那自然是好。”
史半青注意力从手机上离开后，也转过身，和楚尤一齐观摩这会场内的众生相。
“对了，那李文浩不是找你合作么，进行的怎么样，你有看出点什么门道么？”
“目前还看不出……”楚尤呷了一口手上的香槟，片刻的沉吟后，又说道：“但也不是没有发现。”
“发现什么了？”
“李文浩好像是因为缺钱，通过我去接触那些财阀，是想要为自己拉投资的。”
“缺钱？他那一间有明星效应的夜店也会缺钱？是想开分店？”
“不，和他的夜店无关……”
“那是什么？”
“你知道[暮兰]是什么东西吗？”
……
